第六百八十七章 待遇不同
就在張小花兄弟兩人把玉還丹推來推去,都想讓對方拿着的時候,遠處武鳴堂的眾人這才醒悟過來,馬師兄、覃師弟等人也是硬着頭皮迎了上來。
張小花沖張小虎眨眨眼睛。使了個眼色道:「別再囉嗦了二哥,我自有辦法,有弟子過來了,你且將他們應付好就是。記住,我叫任逍遙,是拓丹堂的弟子。」
張小虎見弟弟死活不吃丹藥,心裏暗嘆,將玉瓶收好,轉身沖正要奔過來的長歌等人說道:「沒事兒,任逍遙沒事兒。」
「任逍遙?」長歌和陳晨一聽,也是明白,抬眼看看正往這裏走近的弟子,嘴裏也是含糊道:「哦,那就好。」
不過,依舊關切地看看面如淡金的張小花,不肯回去。
張小花也沒有抹去嘴角的血跡,只微微點頭,示意她們不用擔心。
這時,就聽得大老遠,那馬師兄大喊道:「前面可是我們傳香教的弟子?還請問,是那個堂口的?」
此時已經暮色,正是看不清楚的樣子,張小虎走到馬車前面,看看倒斃在地的麋鹿,並不理會馬師兄的喊叫,只納悶這麋鹿為何平白的死在這裏。
見到張小虎不理睬,馬師兄等人只好又往前走了丈許,並不向前,接着喊道:「前面那個堂口的弟子,還請招呼一聲。」
張小虎這個時候,才抬起都,極為蔑視的看着十數丈遠處的武鳴堂弟子,喝道:「在下縹緲堂弟子,不知師兄是……」
雖然稱呼師兄,但是張小虎遠沒有見到師兄的那種恭敬,就是連名字都未曾通報。
那馬師兄聽到是縹緲堂弟子,臉上皆是露出驚訝之色,脫口而出:「縹緲堂弟子?你們怎麼還活着?」
話音落地,隨即就是意識到說錯,趕緊催馬向前,等近前了,看看四人的穿着打扮,拱手道:「在下武鳴堂弟子馬奇,不知這位師弟姓甚名誰?」
張小虎似乎對傳香教弟子很不感冒,不過見得這弟子如此有禮,也是回禮道:「在下縹緲堂張小虎,這是我兩個師妹。」
說話間,其他眾弟子也是到了跟前兒,一個弟子用馬鞭一指張小花,道:「他又是何人?」
張小花聽了,趕緊「艱難」地抬起身,低聲道:「好叫師兄得知,在下是拓丹堂天目峰的藥童,叫任逍遙,前些日子被猛獸追逐,幸得這縹緲堂的師兄所救,直到今日才跟着他們從幽蘭峽谷中出來。」
「拓丹堂???」在場十數人臉上更是驚異,那個手拿馬鞭之人皺眉道:「你真是拓丹堂的弟子?」
張小花奇道:「這又是什麼好冒充的不成?」
「這倒是奇怪了,今次幽蘭暮煉,漱玉堂、乾坤堂等都是全軍覆沒,就是我武鳴堂也只有極少數弟子逃得性命,你們拓丹堂倒是先前就逃出數人,今日又有你冒出來,倒是讓人不解的。」
張小花聽了,心裏有些踏實,看來魯朝現等人早就安全脫險,也不冤自己冒險將「黃風」引開的。
這時,旁邊一個矮胖之人又是說道:「你們縹緲堂還有其他人活着麼?怎麼逃出來還不在一起?」
「還有何人活着回來?」
張小虎聽了,臉上大喜,急切問道。
馬師兄笑道:「前幾日只有一個弟子逃得性命出來,似乎是姓陳吧,他可是十數天來,唯一活着逃出來的弟子,我們還以為他是最幸運的呢。」
「陳師兄麼?」張小虎看看長歌和陳晨的驚異神情,不知覺問將出來。
「他也沒多說,只道自己姓陳,我們已經送他回去,你等回到始信峰問問就知。」那馬師兄抬眼看看早被濃霧瀰漫的密林,笑道:「張師弟運氣更好,今日可是幽蘭暮煉的最後一天,若你們明日再回,可是連出谷的路都找不到的。」
說完,將手一甩,一道響箭就是衝上半空,正是傳香教日常所用的傳訊信號。
隨後,一個年紀略大的弟子說道:「馬師弟,將你們幾個的馬匹先讓給他們吧,咱們先離開這個地方,等到了前面堂內的駐地再行安排。」
馬師兄等三人跳下馬來,牽到張小虎面前,另一人則對張小花道:「任逍遙,你且過來,隨我上馬。」
竟然是全然不顧張小花身上負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