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遠處的張小花聽了陳晨幾乎是無聲的問話,不由得就是僵坐在椅子上,再也不動彈,臉上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這……這陳晨實在是太能搞了…..這……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嘿嘿,也只有這樣的事情,方能分辨的出這是不是真正的夏子荷吧」
見到陳晨臉上的漲紅,張小花不覺暗中偷笑
秦大娘聽到蒙面的陳晨問話,站起身,拱手道:「稟使者大人,竟在下和小徒陳晨的確認,這就是在下的徒兒夏子荷」
蒙面的陳晨一撫掌:「好,那就好,既然能確認,就請夏師妹將你在幽蘭大峽谷內的遭遇跟大家說一遍吧」
眾人一聽,皆是露出了好奇之色,剛才張小虎等三人說的是一個故事,趙劍說的又是另外一個故事,孰真孰假,誰人不清楚,卻不知這已經傷殘了的夏子荷又能說出什麼樣子的故事呢?
而不遠處的趙劍,神情劇變幾次,也就是漸漸的平靜,又是恢復了先前成竹在胸的樣子,就跟眾人一樣,露出饒有興趣的神色。
夏子荷的雙目已失,並不能看到周遭的一切,聽到蒙面陳晨的吩咐,就是將自己的遭遇娓娓道來,那沙啞的聲音不大,可是卻在整個寂靜的縹緲堂內響起,聽得眾人都是心驚
且說那日趙劍拉着夏子荷的手,來到小樹林邊,吩咐了巡查的弟子回去叮囑縹緲堂的採藥弟子,自己則將自己的馬匹和夏子荷的馬匹都是拴住了樹上,然後就是又拉了夏子荷的手,一路潛行,斜次里迎着狼群就是奔去。
「你……」夏子荷不解,就是要詢問,卻被他用溫柔的眼神阻止,低聲道:「別多說話,等咱們再走一陣,離狼群近了,再出聲,或許能將血狼引到這一邊,咱們輕功好,逃脫的把握大,這樣豈不是也能讓眾師弟師妹脫險?」
趙劍的形象在夏子荷的心中立刻無窮的高大,任由他握住的小手也一用力,反過來握住趙劍的手,心裏已經認定:「這是個有情有義,捨己為人的好情郎,就算是跟他一起餵了血狼,心裏也是甜蜜。」
果然,當離血狼有些距離,趙劍又帶着他往另外的方向,跟小樹林的方向不同,而此時,眼前出現一片低洼之地,卻是有些水潭,夏子荷輕聲道:「趙師弟,咱們該露出聲響了,否則……」
夏子荷的聲音還為落地,立刻就是聽到遠處兩聲馬嘶……
「壞了……」趙劍一臉的驚慌,道:「我把那兩匹馬給忘記了」
夏子荷一聽,也是回頭望去,果然,那兩聲的馬嘶已經將血狼的注意力引向小樹林,夏子荷大急,立刻就是縱身而起,趙劍更是大急,一把就是將她抱住,喝斥道:「你幹嘛?」
夏子荷還未及說話,那遠處的血狼也是發現他們的蹤跡,立刻就有幾匹血狼往他們這裏跑來。
「壞了……」趙劍這次似乎是真的驚慌了,不及說夏子荷什麼,趕緊拽起他就是往前飛奔,等到了水潭旁,不由分說,從潭邊拽出幾個蘆葦,遞給夏子荷,立時就是悄然潛入水潭之下,夏子荷有些猶豫,可想到身後的血狼,想到小樹林已經被血狼發現,自己就是再引,也不可能將所有的血狼引到自己這裏,所以也就跟趙劍一般,口含了蘆葦管,潛到水下。
夏子荷雖然武功比趙劍高,內勁兒也是綿長,可畢竟不習水性,到了水裏就不知所措,被趙劍手腳抱了,一時就是情迷意亂,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水潭邊的血狼尋兩人不着,徘徊着走了,兩人才從水潭中出來。
不消說的,兩人全身都是濕透,就跟沒穿衣服沒有兩致,情迷意亂的夏子荷,心猿意馬的趙劍,很是容易的就乾柴碰上烈火,鬧了個天翻地覆,等夏子荷清醒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是脫在旁邊的濕衣服也被晾乾
兩人穿好衣物,本就對趙劍有些情意的夏子荷只有些害羞,對她來講一切都不過是早晚而已,有緣覓得這麼個有情有義的郎君,只是讓她欣喜,於是她小鳥依人的跟趙劍商量,再去看看小樹林的情形。
這個建議立刻就是被趙劍否定,被血狼圍困,如何還有生路?況且誰能保證那邊沒有一兩隻血狼還在?若是被它們發現,兩人怎麼可能還有活路?不如趁現在血狼剛走,兩人化悲痛為力量,趕緊逃出幽蘭大峽谷,將這裏的消息早點兒帶出去。
夏子荷略一思索,也是同意
第七百二十章 另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