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劍雖然不明白「陳晨也是你叫」這句話的意思,不過遺香峰使者的怒意他還是知道,趕緊縮縮頭,退了回去。
蒙面的陳晨冷笑道:「趙劍,念你是初犯,本使者不跟你一般見識,若是再有下次,可就要掌嘴了」
趙劍連道不敢。
蒙面的陳晨問陳晨:「你說有兩聲莫名的馬嘶之聲,可是你們縹緲堂的馬叫麼?你們縹緲堂的馬匹不都是在樹林中?」
陳晨看看長歌,看看楊如萍和秦大娘,還是怯生生道:「我們本也是這麼想的,周遭已經數天都沒見到過其他堂口的弟子,這馬匹不出意外就是我們縹緲堂的馬匹。」
「可是你不是說你們都在樹林裏麼?」
陳晨急了,說道:「我們開始是這麼想的,可後來我們又仔細的回憶過,似乎……似乎當時趙劍趙師兄和夏子荷夏師姐騎馬出去叫巡查的弟子,只是……他們是否回來,我們也沒注意的……」
趙劍一聽,臉色微變,正要上前,可想到剛才的警告,舉步又止。
蒙面的陳晨點頭:「也就是說,陳晨你、長歌和張小虎你們三人經過商議,感覺是趙劍和夏子荷的馬匹,並不能真的確定就是他們吧」
「這個……」陳晨猶豫一下,點頭道:「正是的,當時我也是害怕的緊,那血狼群就在不遠,只想在心裏祈求它們趕快離開,哪裏還會注意其它?」
蒙面的陳晨又問道:「長歌,陳晨說的可對,是不是你跟張小虎都不能確定?」
長歌想了一下,點頭道:「正是的,使者大人,我也是不能確定。」
「你呢?張小虎,你是不是也不能肯定?你只需點頭就是。」
不得不說傳香教「玉還丹」的神奇,重傷的張小虎在服過「玉還丹」後,此時已經悠悠的醒來,呼吸也有些綿綿悠長,不復剛才的時斷時續。
張小虎能說什麼?他只能點頭,他當時也確實沒注意到兩人是否回到樹林,只是憑感覺推測的。
此時的張小花還是有些迷糊,這些事情張小虎和長歌也跟他說過,可若是如此,被押入地牢的應該是趙劍,怎麼會是張小虎?不過,見到陳晨將「玉還丹」交給長歌,他倒是暫時放心下來,只要二哥的命保住,其它都是浮雲。
「那接着呢?」蒙面的陳晨問陳晨。
「接着?」陳晨看看長歌,說道:「接着我跟這張師兄和長歌師姐,騎着馬匹就是狂奔,那馬匹雖然比其他師兄師姐的馬匹神俊,可在眾師兄師姐葬身狼腹後,我們也被狼群追上,可是……可是就在血狼群要吃我的時候,突然一聲吼叫,震動了整個山谷,那些血狼立刻就是停下,隨即就是迅速往南面而去……」
「你說的是一聲吼叫?」蒙面的陳晨問道:「是不是跟先前的幾聲吼叫相同,也是整個幽蘭大峽谷都能聽到的?」
陳晨點頭:「正是的,跟以前的一般無二,只是換成了在南面出口的方向。」
蒙面陳晨若有所思的點頭:「接下來呢?」
陳晨想了一下,道:「接下來我們沒吃的了,在一個水潭邊采了些朱紅的果子吃,就暈倒了,醒來就功力大近。」
蒙面陳晨笑道:「陳晨,你的運氣還真好,居然能採到傳說中的朱果?我可是找了許久都沒找到的呀。」
說完招招手道:「你過來。」
陳晨乖乖走過去,蒙面陳晨探手檢查片刻,點頭道:「你體內還有不少的藥力沒有煉化,確實沒說假話。」
然後又問:「對了,是誰想到用麋鹿趕車的?又是誰逮到的麋鹿?」
陳晨聽了,眉飛色舞道:「張師兄還真是厲害,當日我醒來時,他和長歌師姐在附近逮住了四個麋鹿,然後我們返回樹林,將原來馬車上珍稀的藥草都挑了出來,集中到四輛馬車上,讓麋鹿拉着從裏面出來了……」
蒙面陳晨轉頭問道:「長歌,你說說當時怎麼回事兒?」
長歌說道:「我跟張師兄先醒的,張師兄念起樹林中的藥草,說是堂內弟子用鮮血換的,總也要帶一下出去的。當時,我們只想着每人拿一些的,可正好看到有麋鹿經過,我就靈機一動,想到了用麋鹿拉車。」
「那為什麼是四頭麋鹿,而不是三頭麋鹿呢?」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