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這兩個字寫的是古色古香,飄逸的韻味十足,張小花這一氣呵成,竟讓圍觀的眾人呆住了。大廳的劉先生聽的外面喧譁一片,突然寂靜異常,也從大廳出來,等他看到青石板上的兩個字,也不說話,細細的品味,竟也痴了。
說起「縹緲」這兩個字,本就是令牌上的字,當日張小花請人認出後,就在心中不止一次的模擬,品味,練習如何寫,其它的字,比如:張小花,張小龍等字,他無論如何是寫不出的,而這兩個字已經如鐫刻一樣深深地印入他的心中,自然是信手拈來,當然,就憑他沒有入學的水平,寫毛筆字肯定是被人恥笑的,而用拖把這玩意兒寫,自然就不必介意手法之類的東西,這突然一寫出來果真讓人震驚啊。
當然也有不識貨的人,那劉屠夫就第一個說話了:「怎麼都不說話了,是好是壞倒是給個話兒呀?」
這話一下就把當場的人都驚醒了,大家都是拍手鼓掌,一起稱讚:「好字啊,好字,意隨筆風,古韻悠長,難得難得。」
內中幾個心懷鬼胎的人也不得不隨聲稱讚,內心還嘀咕:「這個劉先生,人家小弟的水平都這麼厲害,當哥哥的就更別說了,還說是泥腿子出身,也太低調了吧,這個水平還泥腿子,那我們的水平是什麼呀?」
劉先生的目光也從青石板移到張小花的身上,張小龍的水平他自然是知道的,可這張小花剛剛這個年紀,居然有如此水平,還真是深藏不lou啊,自己以前把他當做小孩看待,看來是有眼不識泰山啊,以後要多多挖掘。
其實張小龍也是很詫異的,只是現在不是詫異的時候,他還要迎接伴娘提出的第二個問題。
果然,第二道題依舊是文題:作一首詩。
張小龍、張小花、劉倩以及劉先生那個冷汗冒啊,誰這麼無恥?劉月月也很無辜,大大的眼睛說:「都是那幫失意者的報復,姐姐,要怪還是怪你的魅力吧。」
張小花這次又要上前,不過,被張小龍拉住了,說:「小花,這次看大哥的。」
張小龍低頭沉思,不停地來回踱步,不多時,他抬起頭,對着眾人說:「諸位,我就是一個在田間種莊稼的漢子,跟諸位比不得,不過,我一向認為天地間每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作用,文人有文人的用處,農人有農人的用處,缺了誰都不可,今日我也附庸風雅,勉強做首詩,不當之處,請諸位指正。」
說完,他揚聲道:「我本天上謫仙,流落塵世數十年,只待風雲際會,潛龍便飛天。」
這次眾人又是一愣,按說這詩極不押韻,字數似乎也不對,不過內含的意境很是悠遠,氣勢無窮,眾人也不知如何評價。這時,劉先生接口了,說:「賢侄這詩意境很好,氣勢撲面而來,願賢侄以後要勤加學習,更上一層樓。」
大家一聽,不由得都說:「劉先生,到了現在還叫賢侄啊,是不是該改口了?」
眾人一片喧譁,各說各的,這第二條就是過了,這頭兒,張小花比了一個大拇指給張小龍,張小龍笑了笑,用手在額頭抹了抹,似乎已經流汗。
等張小龍再次走到劉倩的閨房門口,這第三個問題又出來了:如果把新娘比作一個物品,你希望是什麼?
這個問題倒是刁鑽,每個人的回答都會不同,而不管如何回答也都可以說是很好的答案,也是這種看着容易的問題,反倒是不容易回答。
人群中的眾人有很多都在內心思考,如果是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該怎麼說。不過,這個問題對於張小龍來說,似乎是太過簡單了,他想都沒想,立刻就接口了:「我希望倩倩是上天賜給我的一面鏡子,當我犯錯誤時,她能提醒我,糾正我;我希望倩倩是上天賜給我的並蒂蓮和和睦睦,相敬相愛到永遠;我希望倩倩是上天賜給我的拐杖,等我們都老了,可以相互扶持,白頭偕老。」張小龍回答的是那麼的樸實,那麼的直指本心,眾人不由都心中暗嘆,劉倩這確實是獨具慧眼,找到了自己的真愛,而本來還有些人心存不滿,這會兒也感覺到了張小龍對劉倩的真心,不由也都鼓掌喝彩,而裏屋聽着的劉月月也滿眼的小星星,笑着對滿臉通紅,眼神閃爍的劉倩說:「姐姐,人家都是酸秀才酸秀才,這准姐夫,也沒讀過幾天的書,怎麼就這麼酸?難不成姐姐在張家的幾天就能把這個張小龍薰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