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為何?怎麼都往山下跑?而且亂糟糟的?」張小花從地下遁出,立刻就是隱了身形,看着一眾弟子沒命地從九華峰上跑了下來,很是驚奇:「不過就是地下的龍脈空了,整個九華峰往下沉了一些,有這麼害怕麼?」
隨即,張小花撇撇嘴,手掐了法訣,正要飛走,就是聽到「啪」「啪」的一連一十二聲巨響,在那九華峰的半山腰,就是有一十二個血紅的訊號飛上半空。
「這是什麼訊號?」張小花不太明白,不過,看看驚慌的如同樹倒猢猻散的眾漱玉堂弟子,張小花笑道:「也沒什麼危險的,你們暫就逃吧,本……貧道如今應該在西陵峰附近,就不陪你們了。」
說着,就是施展飛行術往西陵峰附近飛去。
不過就是半日,張小花就來到了西陵峰的左近,等他落下,心中頗為詫異:「不對呀,似乎,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這傳香教內的天地元氣怎麼會漸漸的稀薄了?雖然只是少了一點兒,可……可這也是不正常的呀,我都來了這麼久,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情況啊」
疑惑間,張小花就是將神識微微的放出,可這神識一放出不打緊,差點將張小花嚇得摔倒,臉上立馬就是露出了驚喜之色:「怎麼?我……我的神識居然能看得這麼遠?」
可不,不遠處的西陵峰,若是平日,哪裏能用神識看得到?而此時,張小花神識一掃,竟將西陵峰的大半兒都是看到,如何能不讓張小花吃驚?
「難道是我的神識經過昨夜的淬鍊,又有所進步?」張小花疑惑道:「可傳香教的神念修煉之法,只是神識的操控之術,並沒有什麼增強神識的功用呀」
「難道是壓制自己神識的護教大陣……?倒也有可能的」
張小花眼珠子一轉,就是想到了昨夜自己所破除的禁制……
「不至於吧難不成傳香教的護教大陣被……被我破掉?」而與此同時,張小花又是想到浣墟中,浣無心跟自己說起過月明心和陽昊涯共同佈陣的事情
「難不成……那青色的葫蘆……就是他們在這裏得到的厲害法器?而龍脈就是他們陣法的一部分?」
「龍脈不知道去了哪裏,青色的葫蘆倒是被貧道收了。」
「壞了,這豈不是傳說中的釜底抽薪?貧道此時可是惹禍了。」
張小花皺皺眉,看看遠處的西陵峰,暗道:「先不說這護教大陣的事情,如今傳香教發生這麼大的變故,我……怎麼也得回遺香峰吧估計這時候,沒人會惦記我吧,靜逸師太不會將我跟靜剛師太的死聯繫在一起吧」
「不過,回去遺香峰之前,還是小心為上,那錢袋、腰帶等物,都沒祭煉過,如今神識恢復,還會噴本命真元了,那就先將這些東西好好的處理一下,莫被靜逸師太看出什麼」
想着,張小花就是尋了僻靜的地方,將玉符打出,布下禁制,忙乎起來。
數日之後,在距離遺香峰半日的路程,張小花盤膝坐在歡歡的背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山道之上,極多的弟子都是策馬,奔向各個地方。
「看來果然是發生了重大的變故,若非如此,這山道原本就弟子不多,為何這時顯得擁擠異常?不說內門弟子了,就是外門弟子,也有很多都從山上下來,彼此打探消息,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想間,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只見一隊蒙面的女弟子縱馬從前面馳來,「咦?莫不是莫蹙宮的使者?」張小花眼睛一轉,就是拍拍歡歡的腦袋,讓在路邊。
山道之上還有其他匆忙來往的弟子,見到那隊女弟子,也都是如張小花一樣,往旁邊躲去,將山道讓開,不過多時,大部分女弟子都從張小花的身邊馳過,可是,等最後一個女弟子縱馬而過之時,突然間,那棗紅的馬兒前蹄一滯,頓時就是使了平衡,直直就是摔向前面,那女弟子頗為機警,伸手一拍馬背,就是從馬上躍起,試圖平穩的落在地上,可就在這時,左腳正好又是碰到馬鞍上的什麼東西,體內的氣血一滯,內力就是不濟,身體頓時也是失了控制,斜斜的就是往山道之上的一人撞去。
這狀況發生的突然,令那女弟子都是措手不及,眼見就要撞上,只見那山道之上的男弟子將手一探,就是從自己坐騎的背上取出一個劍胚,隨手一伸,就是挑在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