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祁承義的古怪,蕭華眼珠一轉,笑道:「算了,算了!既然閣下如此之為難,那還是不換的好了!」
看着蕭華明顯將自己後面的話充耳不聞,祁承義的臉上更加無奈。
想了一下,又是傳音道:「其實……祁某還是想跟閣下說一下的,這……其中……其中……,唉,算了,祁某還是老實跟閣下說吧,這儲物袋內有件祁某剛剛得到的東西,可以說極其重要也可以說子虛烏有的,祁某正是要將此物交給劍門處置!若是閣下能將此物交還,祁某……真是感激不盡的!」
「哦?極其重要之物?」貪財的蕭華立刻眼中冒出了星星,同樣傳音道,「不知此物是什麼?」
「這個……此物是什麼,祁某還不能確定。」祁承義苦笑道,「正是因為不能確定,所以祁某才大意了。而且……此物對閣下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既然閣下拿着無用,可否還給祁某?」
眼見祁承義就是不說那物是什麼,蕭華的好奇更勝,元神翻看了一下,並不見特別的,暗道:「除了那白骨……這裏面也沒什麼好東西啊!這白骨既然入了小爺的空間,怎麼可能再還給你?」
「嘻嘻,既然連你自己都不能確認,那此物又有何用?罷了,如今此物都已經姓蕭了,閣下還是不要惦記了!」
「那物對閣下真的不管用的,不如就要了這法器吧!」祁承義直直的將法器送到了蕭華的眼前。
可惜,面對祁承義殷切的目光,還有蕭茂渴望的目光,蕭華置若罔聞,擺擺手道:「閣下出來一趟不易,如何能讓閣下背負師門重罪?這法器……蕭茂絕對不能收!」
隨即,抬眼看行那數十個七靈山的弟子,那些弟子見到蕭華看來,皆是忍不住哆嗦,紛紛低頭。
蕭華又是淡淡的對祁承義說道:「閣下奉了化劍前輩之命前來阻攔我等,你我憑實力對賭,如今蕭某等人已經將你七靈山的梵塔大陣破掉!蕭某事先說的明白,我等今日乃是來此洹國曆練,並不曾有別的企圖。是故,這第一陣……蕭某已經容情,蕭某如今再次重申,從今以後若是敢再有劍修弟子騷擾我等,我等再不留情!!閣下記住此話,否則以後洹國流血的弟子多了,莫怪蕭某!!」
「好……好吧!」祁承義苦笑道,「我七靈山如今已經完成了化劍前輩的所託,以後絕對不會打擾閣下!至於其他劍友……祁某隻能告知,至於他們是否能聽得進去,祁某不能保證!而且,閣下……」
祁承義似乎還要說些什麼的,蕭華哪裏容他羅嗦,將手一擺道:「閣下將話帶到就是了,至於是死是活,那是他們的選擇!」
說完,蕭華將手一擺,衝着李宗寶和蕭茂等人道:「我們走!若是他們尋了,蕭某不介意將恐怖鳳凰的名號用血……寫在洹國的土地之上!」
「不錯!」李宗寶淡淡的說道,「多殺劍修,我等威名更勝!」
隨即四人飛上高空,揚長而去。
目送四人飛得遠了,祁承義的臉上才顯出了一絲的凝重和冷笑,但見他轉頭看着那數十個倖存的七靈山弟子,低聲說道:「梵塔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等的魂劍怎麼被兩個道宗弟子破掉?」
頭前幾個亮劍弟子互相看看,臉上也是顯出了不解,低聲道:「稟祁師叔,我等身化器靈,對大陣之內的情形並不是太過清楚,只感覺在用魂劍進攻的時候,他同樣有魂術防禦,居然將我等的魂劍擋住!而且,我等一觸到他的防禦,魂劍之內就是生出畏懼和驚恐,似乎自己時時刻刻都能被他吞噬的危險……」
「啊?怎麼……怎麼可能?」祁承義臉上露出了驚訝,「照你等如此說法……那蕭茂豈不是更可怕?」
「弟子等人不曾攻擊蕭茂,是故並不知曉!」那弟子低聲回答道。
「你等身化魂劍,自然是沒有看到的。」祁承義嘆氣道,「我可是看得清楚,那蕭茂本是被一些弟子的魂劍擊中的。可是,他身上居然有些怪異的綠色光華,似乎……跟魂修有些類似!」
「我等的魂劍本是從魂修那裏得來!」那弟子陪笑道,「如是蕭茂跟魂修有關……怕是真的將我等當進補了啊!」
「可……蕭華並沒有特別怪異的……神通啊!」祁承義擰着眉頭,有些不解。
「弟子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