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明威回答道:「此乃為兄多年的一點兒體悟,自然是不能隨意的透露。其實說起來也是簡單,既然為兄的肉體不足以修煉符咒,自然要將這東西變通了使用!用符咒之法驅動蝕心靈蟲,嘿嘿,即便是金丹期的修士,怕都覺察不出吧?」
「哼~」震邪冷笑一聲。
「只可惜,雖然為兄能用符咒之法驅動蝕心靈蟲,可所驅動的代價……遠遠不是震師弟能想像的到的。是故,為兄雖然早就有了後手,可遲遲沒用……」坎明威嘆息一聲,看看四周的火焰,又是看看法陣之外的震邪說道:「為兄跟你說了這麼多,只是要跟你說明,為兄只是為了自保,若是震師弟將這法陣撤除,為兄也立馬就將蝕心靈蟲除去,你我還是兩個好兄弟!咱們共同參悟這大衍玲瓏塔!」
「嗯~」震邪緩緩點頭:「坎師兄所言正合小弟之意,我等有大好的前程,又有佛宗至寶,沒必要在這裏蕭牆!」
坎明威大喜,撫掌道:「英雄所見略同!我等一起施法,如何?」
「好!」震邪緩慢的站起身來,拿起小旗子,而坎明威也是將小鈎子一舉,其上的灰黑色霧氣又是出來!
就在震邪舉起小旗子的時候,他冷不丁的問道:「坎師兄,你驅動蝕心靈蟲有什麼代價?」
坎明威一愣,手中的小鈎子一滯,猶豫了一下說道:「說出來怕是師弟不信。」
「師兄且說,信不信由我!」震邪說着又是舉起了小旗子。
「唉,二十年的壽命!」坎明威說着,也是將小鈎子舉起。
震邪一聽,臉上的神情不變,可眼睛卻是微微一縮,隨即點頭,道:「好,坎師兄,貧道數一,二,三,我等同時做法!」
「好!」
「一……二……三!!!」震邪也不遲疑,數將起來,只等最後的「三」一出口,兩人同時揮動手中的法器和魂器!
只見小旗子上瞬間就是出現十數道的橘紅色光華,可是這十數道的光華並不是打在法陣的四周,而是一併打在坎明威周身的橘紅色火焰之上!同時,坎明威的小鈎子上,所有的灰黑之氣全部詭秘的消失!
「啊!!!」震邪身在半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大口黑血噴出!而法陣之內,橘紅色光華的到處,那乾火比剛才猛烈了十倍不止,登時就將坎明威周身的防禦突破,橘紅色火焰迅疾無比的燒到了坎明威的身上!
兩人……竟然都是存了瞬間滅殺對方的心思!
「你!!」坎明威也是大駭,他自己清楚的緊,這乾火正是自己離火體質的克星,若體內的離火屬性真氣被這乾火所點燃,自己萬萬沒有湮滅的手段,只有被乾火生生燒死的下場,想想自己在佛宗遺址之上跟震邪所發的血誓,坎明威心頭一緊,不要命的催動小鈎子,要在乾火引燃自己真氣之前將震邪滅殺!
坎明威如此,震邪如何不如此?當他聽到坎明威驅動這蝕心靈蟲就要失去二十年的壽命,且不說這話是否是真的,可既然動用了巨大的代價將蝕心靈蟲驅動,那坎明威如何會輕易的收手?驅動蝕心靈蟲已經這麼大的代價了,那祛除呢?不消說代價更高吧?再說了,符咒這東西神不知鬼不覺,沒有大神通根本無法覺察,這也是符咒被滅的緣由之一,震邪不可能放着這麼危險的敵手從他已經佈置好的法陣之中逃脫!
於是乎,震邪更加堅定誅滅坎明威的想法!那法旗揮動之處已經將他全身法力都送了出去,也是想在自己蝕心靈蟲完全發作之前將坎明威滅殺!
「刷!」震邪的身形急落,他已經疼得無法在半空中站穩,這符咒的手段實在是詭秘,震邪剛才在跟坎明威說話的時候,已經試過數種御雷宗的秘法,可沒有一樣能夠有作用。
通過法陣的控制,震邪已經知道乾火馬上就要燒到坎明威的身上,而且他也知道坎明威的所有法器等物都是以離火祭煉,若是祭出無疑都是助燃之物,坎明威不會冒失的打出,是故,震邪強忍住無與倫比的心痛,將手一揮,一道法訣打在自己的身上,一口心尖之血噴出,正是落在小旗上面,急速的將手一揮,一道艷麗的橘紅色又是從小旗之上發出,隨着這光華的射出,小旗登時沒了顏色,而震邪心頭劇痛,眼前一黑,整個身軀就是從半空中跌落。
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