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兩位道友是想要活啦?」蕭華笑吟吟的問道。
「正是,正是!」展玉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了。
「嗯,將你等為何而來說的清楚吧!」蕭華接着說道:「別整什么正義和公義,小爺不稀罕!」
「這個……」展玉猶豫了,看向錢雨鳴,錢雨鳴也是一臉的難色。
「呵呵,看來是不想活!」蕭華毫不猶豫的將手一拍,拿出葉陽扇!
「不,不……」展玉連忙擺手道:「我等三人早就發過心誓的,不會將此事講給第四人聽……」
「似乎……蒲簡源已經隕落,你等的心誓是不是也破掉了?而且……貧道是不是第三個人啊?」蕭華眯着眼睛笑道。
「呵呵,正是的!」錢雨鳴醒悟的早,一拍額頭道:「當日是我等三人發下心誓的,蒲簡源既然已經隕落,這心誓自然是無效的了!」
即便是展玉,心裏也是一松。
「嗯,就將事情的原委說一說吧!」蕭華點頭。
「蕭前輩……」錢雨鳴賠笑道:「是否可以傳音?」
「別叫什麼前輩,叫道友即可!」蕭華點頭道:「可以傳音!」
「是,蕭道友!」展玉看看錢雨鳴道:「錢道友,此事由你而起,還是你說吧!」
「好!」錢雨鳴點頭,傳音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蕭華面沉如水。看不出有什麼反應,讓展玉和錢雨鳴心裏很不踏實!
等錢雨鳴說完,展玉賠笑道:「蕭道友,您看……我等是否可以離開?」
「嘿嘿,小爺剛才拼鬥蒲簡源,花費了不少的法力,這如何算法?」蕭華笑眯眯的說道。
展玉和錢雨鳴一愣,立刻醒悟,爭先恐後將儲物袋打開,拿出各自的丹藥遞了過來。
「都拿過來!」蕭華看都不看他們的丹藥。將手一伸,說道。
「這……」展玉猶豫了哀求道:「蕭道友,功法等物乃是鄙門的秘傳,還請道友留情!」
錢雨鳴同樣賠笑說道。
「嗯,明白!」蕭華一把就是將他們兩個的儲物袋拿了出來,用神念探入。
「向道友……」展玉心思快,連忙轉頭低聲祈求。
向陽和閻清漣本是戒備萬分的,見到蕭華搶人家的儲物袋。眼中泛起一絲的笑意,那戒備小極多,見到展玉哀求,只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展玉兩人不過就是築基初期的小門派弟子,除了丹藥、靈草和玉簡。也就是幾件法器,蕭華並不曾看到眼中,將丹藥一掃而空,很是不樂的將儲物袋還給兩人。
錢雨鳴見狀,接過儲物袋後賠笑道:「蕭道友。貧道這裏有個東西,不知道道友是否喜歡?」
說着探手從懷裏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珠,遞給蕭華,說道;「這東西乃是貧道的獅虎獸在一處破舊的廢墟中找到,貧道用神念也不能透入,雖然知道不凡。可又不知道做什麼用,今日就送給道友。」
「呵呵,大善!」蕭華看看,雖然看不出什麼東西來,將手一揮先是收入空間內,笑道:「錢道友不用發下心誓,一會兒就可以走了!」
「啊???」展玉大驚,可他抓耳撓腮也找不出什麼新奇的東西啊。
「多謝蕭道友!」錢雨鳴喜道:「貧道絕對不會多嘴。請道友放心!」
「展道友,你發心誓吧!」蕭華乜斜了一眼展玉,笑眯眯道。
「唉~」展玉嘆息,按照蕭華的所說,將心誓發下,表示不會將今日所見說出一字。
這時,薛雪看看凌正義的臉色,連忙低聲傳音幾句。
蕭華看了一眼凌正義,又是說道:「兩位道友此時也必然知道迷霧山的凌道友不是你們所想之人吧,以後也莫要來打擾他了!」
「自然,我等確實被蒲簡源那廝所迷惑,以後斷不敢再來!」展玉和錢雨鳴慌忙說道。
「嗯,去吧!」蕭華一拂袖,看向凌正義:「凌道友,將兩位道友送走吧!」
凌正義還是有些不放心,看向向陽,向陽哪裏理會他?將目光看向天空。
凌正義嘆息一聲,說道:「迷霧山的法陣玉佩在蕭道友那裏,貧道此事也無法開啟法陣!」
「是哪個?」蕭華醒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