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元豐有些遲疑了,很是明顯,這獨角獸的血脈並不是麒麟血脈,亦或者血脈極其的淡薄......「繼續......還是中斷!」元豐手中掐動的法訣不敢打下,麒麟血影在祭台之上焦急的飛舞,似乎害怕那露出的戾氣!
「去!」想着自己付出的代價,元豐心中生出不甘,將手一指,法訣打出,麒麟血影飛入最後一個陣法上的焯尨的口中!
「嗡~~」法陣之上一陣劇烈的抖動,那石頭法陣似乎被生生的頂起,一種難言的氣勢和戾氣自石頭法陣之上衝起,生生的直上半空......
這氣勢是如此的猛烈,又是如此的逼人,一眾鍊氣的弟子都是被逼得癱倒在地上!
「壞了!」元豐大急,手中法訣連變,臉上也是泛起點點的紅光!最後,但見元豐將額頭一拍,一個淡淡的大手自頭頂生出,朝着石頭法陣就是抓去!大手落在法陣之上,一種巨大的吸引之力自大手中生出,剛才沖入法陣的麒麟血影居然被大手生生的抓出!
而隨着麒麟血影的出現,那法陣立刻落在祭台之上,而那沖天的氣勢也隨之消失不見!
「收!」元豐大喝一聲,大手消失不見了,那麒麟血影也是一抖,將獨角獸的血液抖落,虛影飛回了五靈旗內!
「元長老......」滿雲等人見狀。如何還能留在山洞之內,都是飛了下來。
「唉,元某慚愧!」元豐慘白的臉上顯出了羞愧:「元某自以為是,想當然的講罕見的獨角獸當做是麒麟的血脈,倒是生出如此大的變數,實在有愧三位長老還有掌門的所託!」
見到法陣居然在最後一步出現岔子,滿雲等人心裏也是遺憾的緊,可既然人家元豐做了如此之多,自家怎麼可能不安慰?眾人只有說些不外乎緣分未到,記載不祥的話來。可落到最後,大家也都是默然,只有胡月是說出了眾人的心結:「這麒麟血脈到底是什麼靈獸有呢?」
參悟啟靈五蘊陣法上百年的元豐都不知道,旁人如何知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如何猜起。
「怕是......要等下次了!」滿雲正要說話,突然間,元豐眼前一亮。急道:「貧道......貧道知道是什麼靈獸了!」
「什麼靈獸?」滿雲等人也是一驚,齊聲問道。
「辟塵獸!」元豐斬釘截鐵的說道。
「辟塵獸?這......不太可能吧,似乎......跟麒麟毫不相干的!」胡月是猶豫道,畢竟辟塵獸跟傳說中的麒麟相差着實的遠啊!
「即便不是,也是差不多的~」元豐很是激動,又是有些懊悔的說道:「陣法玉簡中多次提到辟塵獸。元某……根本就沒朝那處想,真是……」
說着,將手一拍,從腰間拿出一個儲靈袋,喚了剛才放出獨角獸的那個弟子。傳音片刻,那弟子使勁兒的點頭,隨後,飛往石壁之上。
「元某先歇息片刻,三位長老為貧道護法!」元豐將手一拍,拿出各色的丹藥四顆。略微一看就是放入口中,拱手對滿雲等三人說道。
「元長老……」哲齊鵬有些遲疑,說道:「剛才所服用的丹藥……」
「呵呵,無妨,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元某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將這陣法激發,讓我等豢靈宗弟子的靈獸進階!」元豐一擺手笑道。隨即盤膝坐在半空之中!
滿雲等人各自站在元豐的身邊,成三角之狀戒備,唯恐法陣又有變化。
過得一頓飯的工夫,就見元豐慘白的臉上逐漸恢復了紅暈,等那拿了辟塵獸去處理的弟子迴轉過來,元豐也從半空中站起!
「如何?」元豐冷靜的問道。
那金丹弟子恭敬的說道:「已經完全按照元長老的吩咐做好,跟以前的獨角獸一般無二!」
「嗯,你依舊去陣眼之處!」元豐吩咐道。
等金丹弟子走了,胡月是笑道:「元長老,左右已經遲了,還是再休憩半日吧?」
「無妨,你等且作壁上觀!」元豐搖頭道:「不過,此次若是成功,法陣會能打開,就依我等先前所商議的行事!」
「好吧!」滿雲等人相互看看,眼中的欣喜更多。
但見元豐再次飛到五靈旗下,緩緩的掐動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