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誓?」黃天樂怒極而笑:「黃某若是在這裏發下血誓,以後怎麼還有臉面見修真的同道?」
「既然不敢發血誓,那朱雀環就在你黃家!」商清鶴慢條斯理的說道。
「商道友~」黃天樂將衣袖一擺:「翔兒是黃某的孫女,治與不治乃是黃某的事情,商道友所提的條件太過苛刻,黃某無法答允,還請商道友自便吧!」
「哈哈哈~」商清鶴大笑:「老夫來已經來了,你說讓老夫走,就讓老夫走嗎?哪裏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你待如何?」黃天樂將臉一拉,冷冷問道。
「你讓老夫治老夫也是治,不讓老夫治老夫也要治!」商清鶴上前數步說道:「你只消將朱雀環準備就是!」
「哈哈哈~商道友,你怕不是來治病的吧?是來要黃某命的吧?」黃天樂大笑道。
「不錯,何止是你的,整個朱雀殿內數十個修真門派和修真世家的性命,都在你黃天樂的手中,即便你留了性命,他們的命都不在了,你說說,你天門山還能在曉雨大陸存在麼?」商清鶴冷笑道。
「你……」黃天樂氣的身上再次哆嗦,用手指着商清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而朱雀殿內諸多人等都是大驚,絕大多數都是站將起來,很是驚恐的看向商清鶴。羌家兄妹也是面如土色,哆里哆嗦的站立起來。而蕭華和薛雪則穩穩的坐着。
「諸位道友」黃天樂將大袖一擺,朗笑道:「你等乃是我天門山的貴客,即便黃某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保證你等的安穩,且莫驚慌!」
羌力豪等人此時才看到蕭華的鎮定,隨即又是想到寒江樓的一切,連忙坐了下來,不過,離蕭華又是近了幾分。
「嘿嘿,商某倒要看看你如何保全他們的性命!」商清鶴將手一拍。同樣一個三尺長的長刀拿在手裏,不過這長刀所發出乃是淡金色的光華。
「商道友莫要逼迫在下!」黃天樂咬牙切齒道。
「商某逼迫你了麼?商某不過就是來給黃道友助力罷了!」商清鶴很是無辜的說道。
「呵呵呵~」黃天樂將手一拍,一個小小的、栩栩如生的朱雀雕像拿了,出來,催動法力,但見雕像之上發出朱紅的光華,片刻間光華就是刺目,「去!」只聽黃天樂一聲輕斥。光華中的朱雀開始震動翅膀,數十道光華自中心飛出,射向朱雀殿的四壁。
「騰」一陣的火響,自朱雀殿的四壁之處,生出團團的火焰,而那火焰又是迅速沿着刻畫着符文的四壁向上蔓延。等到了殿頂之處,所有的火焰開始圍着殿頂旋轉,那刻畫着的符文一層一層的往上移動,符文所組成的朱雀就好似在抖動一根根的羽毛!
而隨着火焰的叢生,整個朱雀殿剛才還是露出的窗戶和門庭。此時都是封閉起來,整個朱雀殿都成了一團的火焰。
「吱」的一聲鳴叫,雖然沒有蕭華的鳳凰法身那邊的清鳴,可依舊是震人心魄的,一個十丈大小、由火焰所組成的朱雀就是從朱雀殿的殿頂飛出!一股龐大無比、堪比元嬰的氣勢從那朱雀身上散發出來,將整個朱雀殿都是彌散!
只是。那火焰所成的朱雀,面目並不明晰,甚至眼睛也都是閉着。
「商道友,這可是你逼黃某的!」黃天樂的臉上煞白,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商清鶴似乎根本就沒將朱雀的形成當成一回事兒,似乎胸有成竹,冷笑道:「天門山黃家一直都垂死掙扎,不過就是依仗這天門山的朱雀炎火陣法?可惜啊。這個號稱元嬰都能滅殺的陣法,震懾了整個曉雨大陸,可偏偏的,商某卻是知曉,這大陣早就失效,黃家的家主所能催動的,不過就是徒有虛名的表象耳!」
「咦???是嗎???」聽了商清鶴此話,所有在朱雀氣勢之下的修士都是駭然!商清鶴說的卻是沒錯,即便是灝明城的城主,也只是過來談談條件,條件談不攏就是走人,根本不跟天門山多糾纏,這朱雀炎火陣法當是一大關鍵,而商清鶴居然身在其中,神清氣閒毫不在意的將此話說出,怕是……
「你……你是怎麼知曉的???」黃天樂臉上更加的蒼白,眼中閃出了絕然,冷冷的問道。
「哈哈哈,商某如何知道你就不必知道了!」商清鶴大笑道:「既然商某敢進這朱雀殿,不怕朱雀殿封閉,自然就有自己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