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同慶為由頭 臨陣逃脫有緣由
武強侯莊青翟求了柏至侯許昌今晚務必要在柏至侯府邸上舉辦一場酒宴,柏至侯許昌
本來想退卻這等招搖過市的事情,只是隆慮侯陳蟜說若是不放心就去公主府上。柏至侯許昌
一想這可不行,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了。今晚在自己府邸上舉辦一場私人酒宴,由頭是慶祝陛下仁義改田租稅為三十稅一,這可是一件普天同慶的大喜事!
月色皎皎,清風徐徐,花香淡淡,人影晃晃,仿佛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美好一般,不着半點痕跡。
此刻,柏至侯府邸上邀請隆慮侯陳蟜、武強侯莊青翟、那位被杖責受傷的錢大臣等一些心腹在場,眾人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之間,卻不曾想到章武侯竇廣國居然正大光明地走進來,對着眾人說道自己不好意思來遲了。
眾人一看到章武侯竇廣國,雖表面上不敢有所表示出不滿,但是心裏十分生氣,因為今日章武侯竇廣國並沒有出現在朝堂之上,而是竇太后於此賣慘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不是明顯地臨陣脫逃之舉,棄眾人於水火之中!
柏至侯許昌不敢怠慢片刻,趕緊起身迎上來,對着章武侯竇廣國恭敬道:「章武侯,來得正好,大家這才剛剛開始,只是剛才奴才回稟章武侯不在府邸上,所以這才沒有邀請到。」
「今日朝堂之上,我等可是望眼欲穿,可惜的是沒見到章武侯呀,不知道章武侯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心中有一股怒火的武強侯莊青翟,當即指桑罵槐道,心裏想到這章武侯也太不地道了,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敢情這是把這些人當猴子耍了!
話音一落,隆慮侯陳蟜當即對武強侯莊青翟使了一下眼色,很明顯在提示武強侯莊青翟莫要再提此事,免得大家都尷尬不已。神色如常的章武侯竇廣國,一點沒有生氣,一邊席地而坐,一邊把玩這兩枚光滑如玉的核桃,笑眯眯地對着眾人說道:「大家別生氣,我也是有苦衷的,不過好在田租稅是三十稅一,如此結果想必眾人心服口服!」
「苦衷?」被杖刑二十下的錢大臣,氣憤難當地質問道,心裏想到今日之事,真是自己倒霉,看來萬事要沉下去,莫做槍打出頭鳥的事情!
抿了一口美酒的章武侯竇廣國,潤潤嗓子道:「我本欲與眾位大人同進同退的,只不過今日被竇太后給攔住了,本來今早我乘坐馬車進宮,在覆盎門時被一群守衛攔住了去路,說是太后的意思,不准我今日進宮!」
這個理由一出來,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這竇太后真是神人也,知道章武侯竇廣國定是按捺不住,特地吩咐了守衛攔下章武侯竇廣國的馬車,不讓其摻和此事,想必也是保護其而不引起陛下的猜忌和忌憚,這真是太老謀深算了,怪不得陛下對竇太后又愛又恨的,不得不當眾答應了,田租稅為三十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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