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兩人嫌棄她 守株待兔只為他
「不了,多謝許小姐的美意,劉陵覺得這朵粉紅色的花,配許小姐更合適,人美花嬌,相得益彰。」見那一剎那間的許香毫不猶豫地掐斷花朵時所透出來的一股狠勁,心裏微微一驚的淮南王之女劉陵,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道,心裏想到這個許香不是表面上看得那般處處與人為善,只怕是一個善於偽裝的狠角之人,和剛才在殿上表現的是判若兩人。
柏至侯嫡次女許香,冷冷地掃劉陵兩眼,薄薄的口角含了一絲不悅之氣,淡淡地說道:「不知劉陵翁主是嫌棄這朵花,還是嫌棄摘花的人?若是換作天子殿下摘下來相送,不知劉陵翁主是不是置之不理?還是滿心歡喜不已?」說完之後,便把這朵粉紅色花扔在地上,接着一腳踩在粉紅色的花朵上,瞬間這朵粉紅色的花便蹂躪在其腳下。
一朵鮮花就這樣被其踐踏與腳下,淮南王之女劉陵此刻算是明白眼前這位許香並未是人畜無害之人,而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便滿不在意地說道:「因果循環,許小姐,摘花獻佛,只怕是劉陵無這個福氣,想必天子殿下日後定能享齊人之福,左擁右抱.....」
柏至侯嫡次女許香遽然迸出寒光似的冷笑道:「劉陵翁主,上次上林苑狩獵時,可是大放光彩,好生讓長安的女子羨慕不已,當眾與太子殿下共騎一匹馬,是不是要昭告天下你與太子殿下有男女之情?今日又不好好在宴席上與人把酒言歡,卻偷偷摸摸地來處,是不是又想和太子殿下私自相會?想比太子妃早一點嫁入皇宮去?」
「許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劉陵正身直行,眾邪自息。不知許小姐剛才在大殿上當真是臉皮薄不好意思才佯裝退下,是不是想趁機去尋太子殿下?好在太子殿下面前表現一番?」淮南王之女劉陵,不甘示弱地辯駁道,心裏暗暗思忖起來,這柏至侯嫡次女許香長得貌美如花,誰知儘是如此心腸,只怕日後太子妃陳阿嬌是有好日子過了。
見自己的心思被眼前這個劉陵給挑破,柏至侯嫡次女許香當即面紅耳赤地辯駁道:「休要在此胡言亂語,來敗壞我的名聲!我這是出來透透氣而已....倒是你久坐此處不離,不就是想守株待兔,坐等太子殿下過來?」
「許小姐,憑什麼你可以這樣想和這樣講我,而我只是以彼之身還彼之道,卻就不行了?敢情這話只能你說,別人就不能說了?我離開宴會,是魏其侯夫人准許的,可不是偷偷摸摸地來此處,不信你大可回去當眾問問.....」淮南王之女劉陵話鋒一轉道:「倒是你阿姆,這麼着急在平陽公主面前推薦你,這可是剛剛發生的事情,眾人皆知平陽公主乃是太子殿下的皇姐,不用說了你心裏也是十分願意能侍奉太子殿下,是不是想成為其美人或夫人?」
喜歡永州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