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三人當面對 有心維護斷線索
一說館陶公主幹了齷齪骯髒之事,竇太后心中便明白了,今日自己還特地問了那件事情和館陶公主是否有關係,不曾想這才過幾個時辰,漢景帝便過來興師問罪,不由地質問館陶公主道:「館陶,殿內只有我們母子三人,說少府卿和尚食局吳太官,這二人是不是你逼死的!」
「母后,冤枉呀,兒臣都說了,事發突然,兒臣就是插着翅膀飛到宮中,也辦不成這個事情,這二人不是兒臣逼迫的,想必他們心裏有鬼,怕陛下責罰,就畏罪自殺了!」哭得梨花帶雨的館陶公主,哪裏受過這種委屈,當即撲在竇太后的懷裏,哭訴道,心中想到的是,既然陛下已經得知此事了,還不如眼下就解決掉,不然日後終究是一個雷!
轉念一想,館陶公主說得也是,她哪有這樣的神通在陛下宣召之前,就把這兩個蛀蟲給逼死了,在這偌大的宮裏能有這種遮天蔽日的能力的人只有自己和她,想必就是她乾的,想明白這一點竇太后立馬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底氣十足地訓斥道:「陛下,能在陛下的前面逼死人,除了她,這宮裏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幹得出來這個事情!」
「母后,都到這個時候了,母后還護着阿姐,這二人不是她逼死的,也是因為保護她而死的,貪墨之財可是萬金,現抄了這二人的家資寥寥無幾,這萬金去哪裏了?她已經貴為皇后,需要錢財做什麼!母后不覺得這裏面有問題嗎?」氣得頭髮暈的漢景帝,一針見血地質問道,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為何母后一點也不心疼自己,對阿姐自幼嬌慣着,對阿弟打小溺愛着,倒是對自己視如仇敵一般,半點母親的溫柔不給自己,這是為何!
一提到萬金的去向,心裏一虛的竇太后,當即黑着臉質問館陶公主道:「館陶,難道這些年來,你一直插手皇宮少府里的事情,從中撈取錢財!」
「母后,想當初凡事宮中吃穿用度,都是母后讓館陶打理着,這些奴才們自然而然為了討好兒臣,主動獻上了一些錢財,兒臣並未知這些錢財出自何處!」心裏越發心慌的館陶公主,不曾想竇太后如此質問自己,一時情急便胡扯一個理由,以此矇騙過關。
聽到館陶公主話中有漏洞的漢景帝,當面揭穿道:「母后那時候身體不好,讓阿姐代為協助,後朕立了皇后,這些年都是皇后在打理,為何現在的貪墨之財還是進了阿姐的口袋裏,想必這其中必有緣由!」
「既然陛下已經知曉是逼死二人的罪魁禍首,何必來此質問阿姐,怎麼不問問王皇后!」一時下不了台階的館陶公主,直接拿出王皇后當做擋箭牌道,心中想到的是,陛下不會因此事廢了皇后,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竇太后一聽到館陶公主如此一說,氣的一把推開館陶公主,呵斥道:「都這個時候了,若不是她有心維護你,替你擦屁股!若是東窗事發,朝堂的那些大臣豈不是要活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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