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衛塵早早起來打坐吐納。昨晚與滄劍門眾人歡飲,是平生第一次,確實有些不勝酒力。不一會,衛塵身邊冒出絲絲熱氣,漸漸感覺神氣清明了許多。
待衛塵做完整個吐納過程後,不覺朝陽已經越出天際,一片燦爛的陽光,把滄劍門映照的仿佛鍍了一層金。
「嘭…」門外輕輕的響起了一個嬌柔的聲音:「衛大哥,起來了吧。要用早膳了。」
衛塵整了整衣裳,打開了門。一臉雀躍的蘇舟已經在門口走廊上翹首以待了。
衛塵用過膳後,就與蘇放夫婦道別,準備告辭。「少俠這是準備何往,如此匆匆?」蘇放問道。
一聽衛塵要離開,蘇舟的臉馬上陰暗了下來,眼裏泛起來紅圈。
衛塵簡單說了自己要去武國,當然也沒把自己的血海深仇說予蘇放夫婦知道。
「老夫不才,從未出過漠州地界,更不知道武國情況,實在是幫不上少俠什麼忙。不過他日少俠若有所需,只需一聲吩咐,千山萬水我滄劍門一定趕到。」蘇放一臉正氣的說道。
衛塵連忙起身感謝,蘇放夫婦知道留不住衛塵,吩咐弟子給他準備行囊。
蘇放又給衛塵介紹了漠州地界大小國家,以及報的上名號門派。還有此去武國必經的城池,和特別注意的幾號江湖黑道人物。知無不言的介紹,讓衛塵對漠州有了初步的了解。
「少俠,以老夫拙眼,你之劍道大概已在劍尊之列,在年輕人當中已是鳳毛麟角,但是江湖險惡,有時並不以武功決勝負。此去武國千山萬水,你務必要謹慎行事。」蘇放語重心長的說道。
衛塵心生感激,對蘇放一揖。「感謝前輩指點,衛塵銘感在心。」
蘇放看了一眼夫人,見她微微一笑。又轉頭對衛塵說道:「少俠,我滄劍門是一個小門派,實在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禮物相贈,不過老夫有一匹良駒,是一次偶然機緣所得,可以給少俠當一下腳力。如少俠日後不用,放其就自會回來。」
衛塵再三推辭,蘇放還是堅持要衛塵帶上,衛塵推辭不過只得謝過。
「衛大哥。」蘇舟聲音哽咽,幾要落淚。「你去武國辦完事,記得一定要回來看我們。」
「衛塵一定會再回來拜會蘇前輩與眾師兄弟們。」衛塵動容的回道。
蘇舟扭頭往母親身邊走去,白靜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女兒的心思,她豈能不知道。只是白靜嫻也清楚,衛塵的路,肯定不會只在漠州。
「也許,過些日子,她會慢慢淡忘了他吧。」白靜嫻只能心裏輕輕一嘆。
蘇放夫婦帶着滄劍門一眾弟子,到門口給衛塵送行。一弟子牽來一匹全身雪白的馬,已經在門口等候着了。
衛塵一看,只見此馬全身雪白,無一絲雜色,馬首昂立,雙眼矍鑠。四隻修長的馬腿,健碩異常。
衛塵心裏暗暗歡喜,上去摸了一下馬頸。那馬突然一聲長嘶,居然前腳離地站了起來。
「飛鸞,不得無禮。」蘇放一聲段喝,那馬似是聽懂主人的話,乖乖的站住了。
蘇放來到馬前,說道:「飛鸞,衛少俠於我滄劍門有大恩,今日你要助少俠遠去武國。此去武國路途遙遠,你務必要盡心盡力,他日少俠如無需要,自會放你自由。」
那馬如同聽懂蘇放言語,輕輕點了一下馬首。衛塵見到,不禁心裏驚喜。
「少俠,此馬自有靈性,願他能為少俠減少些許路途勞頓之乏。」蘇放轉身對衛塵說道。
衛塵再三對蘇放道謝,轉身上馬就要離開。
蘇舟眼淚汪汪的跑到馬前,對衛塵說道:「衛大哥,早日回來看我。」
衛塵一抱拳,對蘇舟說道:「小舟妹妹放心,衛塵一定儘早來看望蘇前輩與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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