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娘果然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好奇道:「裴公子要和妾身談什麼生意?」
裴徽笑着直接坐在許九娘所在軟榻上,大腿與許九娘小腿隔着衣服相觸。
然後在許九娘渾身又是一顫之後,才說道:「九娘應該知道,我被陛下賜了正七品官職背後的原因吧!」
「聽說裴公子造出一種叫麻將的玉牌,陛下和貴妃極為喜愛。」許九娘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與裴徽的親密接觸。
這與裴徽繼承了母親的優良基因,長得頗為英俊,且有一種普通少年沒有的沉穩氣質有很大關係。
畢竟人類這種生物通常情況下都是顏控。
容貌本身就是爹娘給的第一份天生資源。
特別是許九娘想起這少年是貴妃疼愛的親外甥,便不自覺的心跳微微加速,有一種偷家的莫名興奮之感。
聲音與平時相比都微微有些變調。
近距離之下,許九娘的神色、身體和聲音的細微變化都未能逃過裴徽的耳目。
他很隨意的將許九娘小腿拿起放到自己雙腿上,開始很有技巧的揉捏按摩。
「你……」許九娘在裴徽這個小奶狗的挑逗下,終於俏臉微紅,但她在身體一顫之後,並沒有將小腿抽回去。
而不等她說什麼,裴徽便若無其事的說道:「麻將的造法和玩法,沒有陛下允許,宮中無人敢外傳,但我這個發明者,卻可以不受任何限制外傳。」
「登徒子。」
許九娘瞪了一眼裴徽,強裝鎮定,不讓自己呼吸和說話聲有異樣表現,保持優雅的姿態,說道:「陛下和貴妃所喜之物向來是全天下人最喜歡追逐之物。」
「我們極樂宮若是能夠引進陛下和貴妃才能玩的麻將,自然是生意和聲勢都會大漲。」
「但你小子想要用什麼交換。」
事已至此,許九娘知道,對眼前這個讓她大吃一驚的少年,再以看見太白樓後院發生之事為要挾,已經根本不可能。
「我只想和九娘一起做一夜春夢。」
話音未落,裴徽突然將按摩小腿的雙手上移,很有技巧的輕輕揉捏許九娘的大腿。
「你……你……」許九娘終於保持不住優雅姿態。
絕美容顏和脖頸一片緋紅。
呼吸變得急促。
那雙本就自帶春情之意的眼睛更是溢滿春水。
房間之中頓時瀰漫荷爾蒙分泌的味道。
「你你……竟然敢輕薄我,我要告訴貴妃……」許九娘突然梨花帶雨般的低聲哭了起來。
那委屈的眼神配上絕美容顏,頓時給人一種我見猶憐、楚楚可憐感覺不說,竟然還有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
但她並沒有將腿收回去。
兩世為人,裴徽深知女人就是一個矛盾體,嘴上說不,心裏卻說要。
「刺啦……」
裴徽突然將許九娘身上的白紗裙撕碎了。
許九娘白玉脂般凹凸有致的身體頓時暴露在裴徽眼前。
「啊……你個小混蛋……太壞了……」
許九娘發出一聲恰到好處的驚呼,剛好不會驚動守在外面的侍女。
緊接着又低聲嬌喘了幾次,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
裴徽深知氛圍、時機已到,毫不客氣的撲了上去。
……
「這小子厲害啊!」
「當年,連李白那等謫仙般的人物,都想要成為許九娘入幕之賓,結果被拒,鬱悶的在旁邊太白樓喝了三天大酒。」
閣樓頂上,郭襄陽翹着二郎腿躺在上面,聽着裏面傳來的動靜,一臉驚嘆。
這時,他發現有一名美婦匆匆往閣樓走來,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