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不做也不行,棒梗和喬慧的藥越來越少了,再搞不到錢,他們只能出去賣了。
其他人的悽慘模樣,他們是看過的,也是他們深深恐懼的。
棒梗騎着車,帶着喬慧,來到了楊家大院前。
看着眼前朱紅色的廣亮大門,和修葺一新,紅艷艷光亮亮………一排排的門釘泛着的金光。
氣勢磅礴,富貴逼人。
從外面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
現在四合院都是政府的了,房子都是租的,既然是租的誰會那麼傻逼,將房子修繕的這麼好?
只有有錢人。
整個倒座房的青磚,全都齊齊整整,一點風化的跡象都沒有。
不用說了,這房子是重新修蓋的。
而且蓋的手法,還是用的老方法,青磚白灰,線條纖細筆直均勻。
這需要很高的技藝,而且青磚一看就是古法燒制的,非常規整。
古法,這東西一聽就知道了,從材料,到制坯,再到燒制,都是非常耗費人力和精力的。
在這個時代講究,就意味着貴。
這裏的一塊青磚的價格,是普通青磚幾倍幾十倍。
普通磚幾分,而這樣的磚則要一兩塊。
愈看,棒梗就越憤恨。
「憑什麼你們住着高門大院,我只能住樓房?」
「憑什麼你們吃香喝辣,而讓我照顧老婆子。」
他心裏恨,現在他們不如意的生活,都是因為楊慶。
他按下怒火,雙手使勁搓了搓臉,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走到門前敲響了四合院的大門。
門房的保鏢通過監控,從頭到尾都看到了棒梗表情的變化。
(監控是八十年代後期進入中國的。)
同時也讓人把事情告訴了陳紅。
陳紅原本是不想見這個垃圾的,但是想了想,楊家還是應該和他來一個正式的決斷的。
於是她讓人打開門,讓人把棒梗兩口子迎到了倒座房。
陳紅在這裏見了棒梗。
看到陳紅,棒梗舔着臉,還想給她請個安。
「紅姨………」
陳紅一點都不想聽他廢話,她冷着臉,說出了讓棒梗感覺到怒火中燒的話。
「行了,不用客氣了。」
「棒梗,我讓你進來,是想告訴你。」
「從今以後,就不要再來我們楊家了。」
「我代表秦淮茹,小斐,滄海和小天,正式通知你。」
「從今以後,我們雙方徹底斷絕關係。」
「我們不會承認有棒梗這個人,你也不要打着我們楊家的幌子,四處招搖撞騙。」
「從今以後,我們一別兩寬,再也不見。」
「好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事情,我說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陳紅擺着手,像趕蒼蠅一樣。
幾個保鏢也將他和陳紅隔開,壓着他們讓他們走。
「為什麼?」
棒梗憤怒的大叫,他再也裝不下去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我是秦淮茹兒子親兒子。」
「你們明明那麼有錢,隨便給我幾百萬,怎麼了?怎麼了?」
「為什麼不給?」
「你們每年都可以捐給那些泥腿子幾億,為什麼不能給我幾百萬?」
「欺人太甚,這是你們欠我的。」
「是你們將那賤女人拐跑了,你們讓我沒了爸,又沒有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