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改造成了如今這個模樣,藏品無數,傳說總價值近乎百億。
今天是開展第一天。
收回思緒,雲歲晚注意力回到畫裏。
莫奈善於捕捉光影,用色鮮艷,撲面而來的溫馨和浪漫。
她指着其中一幅畫,看向夏斯年:「你記不記得我們在美國時,有個地方和這幅畫裏的很相似?」
夏斯年看着畫,立馬想起了她說得是什麼地方:「當然記得。我們帶着微微去過吧。我還拍了照片。」
他說着低頭點開相冊,找當時的照片。
雲歲晚回憶着當時發生的事,嘴角不自覺勾着笑,等着他找。
餘光卻突然閃過什麼,她心下一驚,差點兒三魂嚇跑了兩魂,扭頭看去,什麼也沒有。
只有來來往往和他們一樣的人。
雲歲晚鬆口氣,暗嘲自己大驚小怪,他不可能到這兒來。
「歲晚?」
夏斯年在她面前揮了揮手。
雲歲晚回神:「嗯?」
「想什麼呢?叫你兩聲了。」
「在想我們在國外的日子。」
夏斯年揉她的腦袋:「你要想回去看看,就是坐個飛機的事兒。」
雲歲晚笑了笑,轉移話題:「照片找到了嗎?」
「找到了,你看。」
他將手機給她,兩人低頭翻着相冊。
雲歲晚從來都沒有拍照的習慣,還好他有,才記錄了下來。
那段時間她的情緒不太對,夏斯年就拉着她和微微出去閒逛散心。
騎着自行車,春天,不冷不熱的天氣,微風和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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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怎麼,就來到了那片花田,放眼望去全是粉色,如夢如幻。
夏斯年還拿出了顏料和畫板,作了畫來着。
「你當時是不是畫了一幅?」她好像還沒看過。
「嗯。」夏斯年往前走,慵懶閒適道:「下次讓你看。」
雲歲晚追上去和他並行。
十層要是一次性逛下來,估計累的夠嗆,他們中途坐在休息區的長椅上休息。
夏斯年談及她的心理醫生Laura,問她:「最近有再去找過她嗎?」
雲歲晚搖搖頭。
沒有撒謊,自從上次Laura說漏嘴之後,她便沒再找過她。
「沒什麼事。」她說。
夏斯年順着她說:「那就好。」
接着笑道:「不然我可就吃醋你有事和她說卻不和我說了。」
雲歲晚懟他:「你又不是心理醫生。」
「怎麼不是?」他大言不慚:「找她看不如找我看。」
「要是被Laura聽到,可是要轟炸你。」
兩人正聊着,迎面走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
「小姐,先生。我們老闆見兩位有緣,想請兩位上去坐坐,有一份見面禮相送。」男人禮貌恭敬道。
雲歲晚覺得奇怪:「為什麼想見我們?」
有緣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
「老闆見兩人同他一樣格外喜歡莫奈的畫,又看兩位並非一般人,便想認識認識。」
這理由還說得過去。
雲歲晚和夏斯年也不想撫了這位幕後老闆的好意,便跟在男人後面坐了電梯來到十層。
十層單獨開闢出了一塊區域作為一間專屬休息套房。
男人將他們帶到套房,示意他們進去,再沒多說其他,守在了門口。
雲歲晚看着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