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不能帶走佳佳!佳佳剛生產完,不能劇烈活動!你們這樣做會害死他的!」
葛鋒琦雖然能吃到油水,力氣絲毫沒有減弱,但也架不住三個壯漢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他剛安慰完佳佳,把她哄睡着,豬圈裏衝進來幾個看門狗,要把佳佳帶走。
「葛鋒琦,你再這樣小心丟了飯,小心落得和這女人一樣的結局。」
男人拽着佳佳的頭髮,無視佳佳對他毫無威脅地抓撓,像看小丑一樣看着葛鋒琦。
幸好他送走小豬仔的時候叫了幾個幫手,要不然他對上這個瘋子,就算贏了,也得受傷。
葛鋒琦平時從來不去狗窩,一是因為他很忙,所有的空閒時間都交給了佳佳,二是因為他害怕自己對以前的牛工棚看門狗的所作所為,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他根本不認識幾個「同事」,更不清楚羊圈裏面是幹什麼的。
「佳佳!別害怕!我馬上去找達時令,他就算不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應該知道我對他的農場盡忠職守,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我只求他讓你待在我身邊!」
葛鋒琦無助地看着佳佳被帶走,心裏恨毒了這一切。
他能做的都做了,為什麼保護不了最愛的女人?
佳佳就在他面前被男人拽着頭髮,拖在地上離去,佳佳下面的傷口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血痕,也刻印在葛鋒琦的心裏。
「你叫啥來着?你也不來狗窩,我們都不認識你,你說說你,對誰深情不好,非要對一頭豬圈裏面的豬深情!」
「誰說不是呢?你有這麼好的去處是你祖墳冒青煙了,為了一個快死的人這麼費力幹什麼?」
扣押葛鋒琦的男人們一邊扶起他,一邊用蹩腳的話語安慰他。
他們實在不會安慰人,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看門狗的份上,他們才懶得管。
「快死的人?」
男人們被葛鋒琦的反應弄得一愣,身為看門狗,竟然不知道農場各個工棚存在的意義。
「不是吧哥們?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誒呀他騙咱們幹嘛?」
「農場的豬圈圈養的全是懷孕的人,等到他們生下孩子後,孩子被送走,至於送到哪裏,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而剛產下孩子的女人和普通女人不一樣,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你放心吧」
沒有生命危險?聽着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
葛鋒琦燃起了希望問道,
「那佳佳身體恢復了之後就能自由了嗎?」
葛鋒琦天真的問題惹得男人們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想什麼美事呢?身體恢復正常後,當然是又重新成為一種資源,再被送到豬圈啦,生產後再恢復身體,周而復始,不管是在哪裏,只要在農場的工棚里,環境都不好,身體素質再好的人也堅持不了多久,基本生完第二個小豬仔人就沒了。」
「那...佳佳還會回到別墅生活吧,不去別墅見到農場主怎麼懷孕?」
「當然是便宜我們這些看門狗了!」
男人們總是對這種事情浮想聯翩,發出陣陣淫笑,而這笑聲在葛鋒琦聽來,就是佳佳的受刑曲。
他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保下佳佳。
他現在就去別墅,現在就去求達時令。
步子還沒邁出去,葛鋒琦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繼續問道,
「生下的小豬仔被送走,那羊圈裏面關押的女人,到底有什麼用?」
其中一個男人聽到如此敏感的問題瞬間變了臉色,刻意放低自己嗓音道,
「看門狗都知道,就你這個呆瓜不知道,達吞秋,農場主的二兒子,每天都需要羊圈的產物。你知道了也當不知道,這是狗窩裏眾所周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