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在周周震驚的眼神中不斷後退,昨晚磕到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周周看着自己的靠山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十分不解,
「哥,你怕她幹什麼?再說了,她旁邊那個男的是誰啊?」
周月拉着周周趕緊後退,但他也不想讓自己妹妹知道自己的特別愛好,只能裝作鎮靜的樣子道,
「周周,這件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跟哥走,管道間怪髒的。」
周周不情不願地被周月拉着走出了管道間,嘴裏一直叨咕着「為什麼」。
顏曇確定二人已經離開後坐在地上繼續啃着火腿腸,
「小舅,你認識她哥哥?剛才那個胖子。」
於樽對昨晚的事情難以啟齒,只是淡淡答了句,
「是我們小隊長。」
「怎麼感覺他有點害怕你?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嗎?」
於樽咽下最後一口蔬菜汁,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留下里一句,
「大人的事你別管!」
顏曇收拾完殘渣後獨自回到了宿舍,阿玲已經在下鋪睡着了。
對床的周周本來是面對着牆閉眼休息,聽到開門的聲響轉了過來,抬頭看見顏曇挑釁的眼神,氣得又翻轉過去,弄得床板吱吱作響。
下午兩點,上工的鈴聲再次打響。
整個下午,顏曇所在的運輸小隊又在重複上午的活動,不斷地搬運,運輸,乘坐貨梯。
顏曇一般發現產出車間裏面的東西一般會運到食堂後廚,再由食堂專門人員製作成每日供應的食物。
箱子被運到食堂後廚,運輸人員就會忙着進行下一項工作。
匆忙中,顏曇看到了箱子中都是些黑袋子,黑袋子裏面有些灰色粉末。
那些灰色粉末看着顆粒均勻,沒有雜質,那些粉末是什麼,為什麼會被送進食堂。
「起子隊長,咱們吃的那種穀物棒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船上有一條完整的流水線嗎?」
起子隊長愣了一下,他並沒有考慮過這些,有吃的就不錯了。
「我不知道啊,管那麼多幹嘛。」
顏曇沒有多想,繼續搬磚,看來只能等到遊輪靠岸才能擺脫這無窮無盡的勞累工作了。
累了一天的顏曇看見餐盤裏毫無變化的晚餐一點食慾也沒有。
她還是老樣子,跟着於樽一前一後來到了無人問津的管道間,躲在角落裏吃着速食食品。
於樽好像比昨天更滄桑,明明嶄新的工服已經滿是油污,深深的黑眼圈印在眼下,手指上還有一道細小的傷口。
顏曇用從貝萊姆院取出來的酒精和紗布給於樽包紮,酒精浸潤傷口的痛感讓於樽又多吃了五個芝士蛋糕。
顏曇實在不明白,到底怎樣的工作強度能讓她這個身體健壯的小舅短短兩天就蹉跎成這個鬼樣子。
「小舅,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得罪周周他哥了?」
於樽默不作聲,算是默認了這件事。
「真巧,我也得罪周周了。」
最終在顏曇的逼問下,於樽被迫講述了昨晚噩夢一般的經歷,遭到了顏曇無情的嘲笑。
冷靜下來後,顏曇詢問於樽的打算,總不能一直這樣被人穿小鞋,但他們兩個人初來乍到,不能直接找到管理人員,這樣不留後路是個很危險的做法。
於樽只是讓顏曇放心,他會想出辦法來的。
顏曇半信半疑地回到宿舍,洗漱過後她發現了枕頭下面的一張紙條,
「今晚十一點,儲藏D間門口見。」
對上周周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顏曇瞬間明白了紙條的遞出者。
不知道這個周周到底要出什麼么蛾子,本來她
第89章 發現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