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琛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繁華的都市。
他的倒影在玻璃上若隱若現，眉頭緊鎖。
「還在想那件事？「蘇婉清輕步走來，遞給他一杯咖啡。
陸霆琛接過，抿了一口。「你覺得我瘋了嗎？「
蘇婉清挽住他的手臂。「跟競爭對手合作？有點。「
陸霆琛哼了一聲。「可能是我最英明或最愚蠢的決定。「
「那就賭它是英明的。「蘇婉清俏皮地眨眼。
陸霆琛不禁莞爾。「你總是這麼樂觀。「
「因為我嫁給了你啊，霸道總裁。「蘇婉清調皮地說。
陸霆琛低頭吻她。「小妖精。「
就在這時，秘書敲門進來。「陸總，顧總到了。「
陸霆琛整理領帶。「讓他進來。「
顧墨寒踱步而入，西裝革履，風度翩翩。「陸總，陸太太，早上好。「
蘇婉清微笑點頭。「我去準備點心。「
顧墨寒做了個請的手勢。「不用麻煩。「
「一點都不麻煩。「蘇婉清優雅地說，「兩位慢聊。「
待蘇婉清離開，顧墨寒轉向陸霆琛。「你老婆還是這麼賢惠。「
陸霆琛挑眉。「少套近乎。說正事。「
顧墨寒聳肩。「好吧。你真的想合作？「
「不然呢？我叫你來喝茶？「
顧墨寒笑了。「陸霆琛，我們鬥了這麼多年，突然要合作，你不覺得奇怪嗎？「
陸霆琛面無表情。「市場在變，我們也得變。「
「有道理。「顧墨寒點頭，「但怎麼合作？「
陸霆琛在辦公桌前坐下。「簡單。優勢互補，利益共享。「
顧墨寒也坐下。「聽起來不錯。細節呢？「
「我們的技術，你們的渠道。「陸霆琛說，「共同開發新產品。「
顧墨寒沉吟。「風險呢？「
「平分。「
「利潤呢？「
「按投入比例分配。「
顧墨寒若有所思。「聽起來公平。但...「
「但什麼？「陸霆琛皺眉。
「我們怎麼保證彼此不會背後捅刀子？「顧墨寒直視陸霆琛的眼睛。
陸霆琛冷笑。「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顧墨寒搖頭。「我是在說我們都有這個顧慮。「
陸霆琛靠在椅背上。「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公平公正的第三方。「
顧墨寒眼前一亮。「你有人選？「
陸霆琛正要回答，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
兩人同時轉頭，看到一個年輕女子站在門口。她穿着幹練的職業裝，手裏拿着公文包。
「這是...「顧墨寒疑惑地看向陸霆琛。
陸霆琛站起身。「林欣，商業顧問，哈佛商學院畢業。「
林欣微笑着向兩人點頭。「久仰大名，陸總，顧總。「
顧墨寒挑眉。「這就是你說的第三方？「
陸霆琛點頭。「有問題嗎？「
顧墨寒搖頭。「沒有。只是...有點意外。「
林欣從容地在兩人中間坐下。「兩位，我聽說你們要談合作？「
陸霆琛簡要說明了情況。林欣不時點頭，偶爾在筆記本上記錄。
「有意思。「林欣合上筆記本，「兩個行業巨頭要聯手，這可是大新聞。「
顧墨寒笑了。「所以我們需要你保密。「
第66章 合作的藝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