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的身上當即挨了幾拳,肋骨斷了一根。旁邊的兩個女孩子嚇得臉色煞白,尖聲叫了起來。
「閉嘴,你們想要命的話就閉嘴!」呂海濤怒吼。
這時,小麗強忍着疼痛,眼神如狼:「你們今日將我打死還好,打不死的話,只要我留着一口氣在就去警局告你們,讓狗仔曝光你們。
別以為出幾個錢就了不得了,有黑幫背景就了不得了?我沒有家人不怕被你們威脅,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會讓你們好受!來啊,打啊!」
她眼神狠戾,雙目赤紅如狼一般,瘋狂的神情倒是嚇住了這幾人。
的確,以往他們將女孩子打傷後,就會拿着她們的家人威脅,再多給一些錢,基本上算是私了。
一旦有人不吃這一套了,就有些猶豫了。
他們如今可是官方註冊的音樂工作室的音樂人,頒獎晚會上,還有幾首算不上多出名的歌曲,如果被曝出虐打他人,一旦進了警局留下了黑料,以後誰還會唱他們的歌?
搞不好還會坐牢,辛苦了五六年所有的一切就完了。即便有周老大做靠山,也是在他們創造出財富的基礎上。否則任他們多有才華,依舊會成為棄子。
這時倪英走了過來,將呂海濤拉到了後面,輕輕地將小麗扶了起來。讓她躲到在了沙發上,手輕輕的在她肋骨斷裂的地方按了按。
小麗倒抽了一口氣,倪英取出了紗布、外傷藥、繃帶一類的東西,給小麗處理起了傷口。
「是我這個兄弟不對,不該對你下重手。這樣,我們多出一點錢,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如何?」
倪英一邊上藥一邊商量着,剛才陰翳的表情也溫和了許多。
「今天的事情不報警可以,你說我受了這麼重的傷,好幾天不能出工,要補償多一些錢才行。」
小麗幹得這一行,最擅長察言觀色,而且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如今她還處在危險當中,自然不會硬碰硬,等着先脫離危險再說。
而且她們這些人一般情況下,是不願意和警察打交道的。
她微皺着眉頭,討價還價,最後終於商量出了一個雙方都能接受補償數額。
倪英還讓小麗將她的受傷,說成是自己摔倒在衛生間造成的,並且還讓她寫了一份諒解書,事情就這樣算是過去了。
呂海濤退後幾步坐在了沙發上,眼中的狠戾之色尤在,卻也清楚如今不是動手的時候。
而且正如小麗說的那般,他們不敢明目張胆的殺人。在黑幫中悄悄的死兩個人不算什麼,只要不被警察找到證據。
但這可是在居民區,到處是攝像頭,有證據能證明這些女孩子出入過他們的公寓,只要他們敢殺人,就逃不過警察的眼睛。
如果被小麗告到警署,他們即便不吃牢飯,卻也不會好到哪裏。將小麗的傷口處理完後,倪英從手機上給小麗轉了一筆醫藥費,就讓幾人離開了。
「就這樣,讓她們走了?」
「不這樣走了,你能如何?」
那股鑽心刺骨的疼痛過後,何國強終於緩過勁了,用手使勁抓了抓油膩膩的頭髮,為了這次的一鳴驚人,他們幾人可是有幾天沒有洗澡了。
如果這幾首歌引不起大眾的喜歡,不能引起轟動,想來老闆也不願意投資在他們幾個身上。剛剛失了一筆錢財,他們身上沒有多少錢了,很快房租也付不起了。
「我們怎麼辦?周老大可不是吃素的,我們前幾天還一再向他保證,決對能讓幾首新歌出名。」
呂海濤煩躁的將手中的電視遙控器砸到了地上,當即便四分五裂,裏面的電池也飛了出來。他的目光就落到了蜷縮在角落裏的貓身上,當即一把抓了過來。
小貓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聲,然後拼命掙紮起來,爪子狠狠地在呂海濤的手上,留下了幾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