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單獨去江福貴家的院子,將人救出來,他家可是有人販子。
倒是可以將村里人引到江福貴家的院子裏,但是即便是看到江明琅迷暈過去了,人們也不會想到他是被人給賣了。
劉三巧,劉三巧的弟弟還有那個人販子,如果不是鐵證擺到眼前,很難受到應有的懲罰。不行,一定要抓現行,不然會有後患,而且人販子哪一個不是狡滑異常,視法律如無物。
見劉三巧還在和那個中年人說着話,房頂上離着遠聽不清楚。蘇嫿就悄悄地下了房頂,躡手躡腳的爬上了梯子,隱在了牆頭下方偷聽兩人說話。
「……」
「武哥,小崽子走了是不是這輩子再也回不來了?」
「怎麼,還想讓他回來給你養老送終?」
中年男子睨了劉三巧一眼,神色中透着不屑。若不是為了做生意,這樣的農村婦女他看都不看一眼。
「呵呵,不是,即然是武哥的人了,隨便怎麼處理!」
劉三巧討好的笑着,一副小心翼翼怕得罪財神爺的樣子。只要能給她錢,那怕是將人供起來都行。
果然被自己的猜測對了,沒有冤枉這兩人,蘇嫿豎着耳朵聽着下面的對話。
「你就不怕,你那口子找你要人?」
「要人?他看見這小崽子巴不得他去死呢!知道能換錢還不知道有多高興了。」劉三巧聽他說起江福貴,撇了撇嘴道。
「那藥小娃子喝了多少,不會中途醒來吧?要是哭鬧引來村民可就麻煩了。」
中年男人抽出一根煙,拿出打火機點着吸了起來。劉三巧的眼睛就落在了那根洋煙上,這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老貴了。
「醒不了,一包藥都用上了,柱子說睡上三天都不會醒。」劉三巧的眼神閃過貪婪之色,這可是有錢人吶!只可惜是一錘子的買賣。
中年男人鼻孔里「哼」了一聲還算滿意,吐了一個煙圈,上下打量了劉三巧幾眼。劉三巧被他看得心裏發毛,有些不自在的乾笑了幾聲,就聽男子道:
「你倒是很適合幹這一行,不錯,夠心狠手辣!」
劉三巧尷尬的笑了笑,買賣人口她可是第一次,要不是小崽子實在礙眼,她也不敢幹這缺德事。
一口煙圈吐出後,男子的臉色一變,「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還有你弟弟知道,別人一個字也不能說,明白嗎?不然……。」
狠戾的聲音中透着一股子殺氣,劉三巧見到中年男人瞬間變得殺氣騰騰,被他語氣中的狠意嚇了一跳,忙不迭的保證道:
「不說,不說,俺那口子去他大姑家了,今晚不回來。問起來我就說小崽子上山了,一般他都不怎麼在意的。」
「那是你的事情了,收了錢後就當從來沒見過我!」
「是,是,武哥放心,俺不會亂說的。」
中年人緩了口氣,語氣溫和起來,「旁邊這家的小丫頭,你能給帶出來嗎?到時給你這個數的提成!」
中年男人用手指比劃了一個數目,劉三巧的眼睛就是一亮,神情有些猶豫了片刻,有些為難的說道:「武哥,俺和她家不熟!」
「你們不是鄰居嗎,況且現在只有一個小丫頭在家,一個六歲的孩子哄哄不就成了。」
「可是那小丫頭從不出門,你也瞅見了這牆高的可不好進。」
「真是沒用,連這點事情也辦不了!難道非要進院子才能辦事?」中年人將手中的煙頭一彈,語氣中透着鄙夷。
這時劉三巧的弟弟從旁邊的廁所走了出來,顯然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湊了過來,諂媚的笑道:
「武哥,這事沒這麼難。姐,過兩天讓園園試試,看能不能將小丫頭騙出來。我們今晚先將小崽子運出去再說!」
他朝着劉三巧眨了眨眼,然後道:「武哥,先到屋裏喝點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