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跟着蘇奶奶吃過一次席,好傢夥!菜剛端上桌,那些村裏的嬸子大娘們的筷子就舞出了一片刀光劍影,絕對有武林高手的風範。
還不等蘇奶奶和蘇嫿的筷子伸出去,盤子就空了。蘇嫿和蘇奶奶一樣,秉承着良好的用餐禮儀,動作很是優雅,只是村里人吃飯哪裏講究這些。
平時又缺油水,撈到自己碗裏的才是肉。兩人哪裏搶得過這些人,最後,只吃了幾口小蔥伴豆腐就回家了。
蘇奶奶無奈的搖搖頭,不去就不去吧!
「行吧,不想去就不去!但是奶奶即便吃不上飯,也需要去的!」再怎麼說也要給主人家撐面子。
吃過飯晚和蘇奶奶說了一聲,蘇嫿就帶着金針去了江明琅的老院子。
一隻小黑狗連滾帶爬着跑了過來,朝着蘇嫿發出「汪汪」的叫聲,還呲着牙喉嚨里發出威脅般的吼聲。
只是它太小了,斷奶沒多長時間,這個威脅一點也起不了作用。看着萌噠噠的,十分的可愛的不狗,蘇嫿將它提了起來。
小黑狗對於自己猛然到了空中有些害怕,小眼睛慌亂得滴溜溜亂轉,小腿亂蹬,嘴一張就咬在了蘇嫿的手腕上。
小奶牙剛剛長出來,咬在手腕上一點也不疼還有些痒痒。蘇嫿「咯咯……」的笑着,逗着小黑狗。
「明琅哥,給它起名字了嗎?」
「起了,叫肉包!」
「肉包?」
「嗯,還行吧,挺接地氣的!」兩人逗了一會兒肉包就回到了屋裏。
「明琅哥,洗澡了嗎?」
「洗了!」
「把門都關好了,誰叫也不開門,受到影響也就不好了。」
「嗯,不會有人來了。爺爺剛剛走了一會兒!」他這裏也就是老江頭偶爾會過來看看。
兩人面對面盤膝坐在坑上,蘇嫿將金針取出來一一消過毒,就開始行針。
運行起丹田中的一股氣流,一根根的金針就刺在了穴道上,或深、或淺、或提、或捻、或顫,一股氣流隨着金針流入身體的穴道中,朝着經脈衝擊而去。
江明琅的額頭漸漸沁出了汗,由少到多,汗珠子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只是他死死地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臉色忽青忽白,忽紅忽紫中不停的轉換,……。
兩個小時後,蘇嫿一一將針拔出,所有的步驟完成後將金針收起,整個人癱倒在了炕頭上。
她施針時用得是丹田內的那股氣流,用來激發江明琅穴道中那些潛藏的元氣,幫助衝擊經脈。所以一套針法施展下來累得她要死,整個人虛脫了一般,比起給自己施針時還要累。
休息了片刻,蘇嫿才喘息的問道:「明琅哥,你感覺到丹田裏是不是生出一股氣?」
「是,感覺脹脹的。」
「我激活了你體內的先天元氣,以後你煉武時可以配合這股先天元氣來練,……。還有,一個月進行一次針灸,只需要三次就可以了。」
蘇嫿交待了一些先天元氣的使用方法就想走了,卻被江明琅攔住了。
「妮妮,我洗了澡送你回去!」
蘇嫿實在累得不行了,點了點頭,腦袋一歪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恍惚覺得有人背起了自己,然後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讓蘇嫿感到很心安。
隱約中覺得有人在給她擦臉洗腳,只是太困了,眼皮重得睜不開,也就不管了。
江明琅其實也很累,蘇嫿行針時他的身體就像是螞蟻在啃咬血肉一般,全身麻癢難耐,汗水濕透了衣衫,針灸結束後肚子痛着像是有東西在攪。
上完茅廁後,體內的那股氣慢慢地多了起來,散向了全身的經脈,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力氣了。
將蘇嫿送回家放到了床上,回家後倒頭便睡。早晨起來時覺得整個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