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鹿仁賈來講，看着未來，自己的學生基本上都事業有成，自己也很高興。可能，這就跟，秋收的時候，看到自己努力了一年的成果一樣吧。
雖然這一年很累，但是，當看到自己努力的果實，還是挺滿意的。
幾人是租了一個院子，因為大家還想多聊聊天，想彼此多待一會兒，租一個院子，這樣不會有人打擾到他們，也，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聊着。
程雨杉手裏面拿着一罐啤酒，趴在院子處的欄杆，看着夜晚的風景。
嗯，黑的啥也看不見，這丫頭不會在這邊營造什麼傷心的氛圍吧？
其實，程雨杉並不是很喜歡回來，在她看來，這座城市，沒有給她留下很多好的回憶，所以，在大學畢業之後，她就去了外地發展，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回來。
還有，就是在鹿仁賈的忌日的時候，無論那時候，她身處何地，都會趕回來。
「酒精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在不開心的時候碰比較好。」鹿仁賈走了過來，遞給程雨杉一瓶水，「農夫山泉，老品牌了，不感受一下？」
「謝謝。」程雨杉接過了鹿仁賈遞過來的水，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面前這個男人，跟鹿老師有些像。
可能，他們都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吧。話說，他戴着口罩和帽子過來，是不是也是因為，邊曉曉喜歡他的眼睛，而其他的地方並不像鹿仁賈的？
「你的眼睛，很漂亮，有人說過這件事情嗎？」程雨杉說道。
「這個，應該只有家裏面長輩會對我說這些像是哄孩子開心的話吧。」鹿仁賈說道，「畢竟，但夸一個人眼睛很漂亮，總感覺，像是在說那個人，除了眼睛，剩下的哪裏都不夠漂亮。」
「我想，曉曉，應該說過你的眼睛很好看吧？」程雨杉說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昨天。」
程雨杉一陣無語，這，這麼迅速的嗎？看着兩人今天這麼恩愛，程雨杉以為兩人在一起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昨天在一起，就已經這麼恩愛了？曉曉是一個特別好的女孩，你不要辜負她就行。」程雨杉說道，「你之前，談過幾次戀愛？」
「你這算是給你的好姐妹打探情報嗎？怎麼，怕她被騙了？」鹿仁賈笑着說道，「你這擔心有些多餘了，她對我，還算比較了解。」
「我跟她認識十八年，十九年了，你跟她認識才多長時間啊。」程雨杉說道，「現在的她，是不怎麼喜歡笑了，但是之前，她可是我們這群人裏面的開心果，不過，我今天看她還挺高興的，可能，最近桃花來了，開心吧。」
鹿仁賈沒怎麼回話，只是靜靜的喝着啤酒。
「你，對她的以前，了解多少？」
「為什麼要執着於以前呢？人這一輩子有百年，就算活不長，六七十年也是差不多有的，你不能只局限於那短短三年五載，可能，在那一段時間，有那麼一個人，或者一件事情，讓你記一輩子，但是，你這一生，不是只會遇到那一個人。」鹿仁賈說道。
「那，如果有一天，曉曉離開了你的生活，你會怎麼辦？」
「那你是在等誰，或者，是在懷念誰？」鹿仁賈並沒有回答程雨杉的問題，反而是反問她，「如果，那個人知道你現在過的不快樂，你覺得，他會開心嗎？」
「反正他也不知道，等到時候，我下去的時候想跟他說，我過得很快樂，我在他離開之後，喜歡上了別人，跟別人結婚生子。」程雨杉說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有些難受了，「他答應過我，說是等我上了大學還要當我的老師，但是，他食言了。」
鹿仁賈遞過去了一張紙，「也許，他能看見你呢？」
「他看的過來嗎？在他的生命中，有太多太多重要的人了，我反而是那個不是那麼重要的，可能，在他的生命的最後一刻，想的那些人裏面，都沒有我的身影吧。」程雨杉說道，「「他以前說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