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臉茫然,不明白帕米拉為什麼突然出手,士兵更是錯愕,捂着臉問道,「您。。。您為什麼打我。」
「你是白痴嗎?逃跑有往茅廁跑的嗎?」
「我。。。當時我不在場啊,都是隊長的意思。」士兵帶着哭腔,委屈的解釋道。
「把你們隊長給我叫來!」
別看帕米拉平時很少出現在工地,對所有事也不聞不問,但她的威嚴卻沒人敢質疑。
帕米拉替自己出頭,薩鷗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原因很簡單,帕米拉鐵定認出了自己,否則怎會因為一個勞工出手教訓士兵。看來沒必要再抱着僥倖心理,是時候找帕米拉挑明一切,再好好談上一談了。
很快,昨晚懲罰薩鷗的軍官走了過來,還沒等走到近前,便滿臉賠笑的打招呼,「帕米拉小姐,找在下有什麼吩咐。」
「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帕米拉比剛才冷靜了些,並沒有立刻出手。
那個軍官也是一怔,想必也很納悶,她為什麼會這麼關心一個勞工?
「是這樣的,昨晚這個人突然衝出房間,我們的人攔也攔不住。。。」
沒等他把話說完,帕米拉就開口打斷,「不是說了是去茅廁嗎?」
「開始的時候並沒有說,而且是往那個方向跑的。」軍官一邊解釋,一邊指着兄弟會的方向,「後來才轉身往茅廁跑,所以我認為他的行為很可疑,才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懲罰。」
帕米拉看了薩鷗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就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表情也平淡了些。
「恕在下多言,您為什麼對一個勞工這麼關心?」軍官的問題,正是薩鷗最擔心的。
帕米拉也沒有遲疑,不僅毫不猶豫的回答了問題,還給對方扣了個帽子,「他們兩個第一天給我幹活,回來就讓你們給打了,你不會是在針對我吧?」犀利的眼神隨之而來。
那軍官立刻慌了神,嚇的兩腿發軟,頭皮發麻,帕米拉是什麼樣的角色,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何況以他的身份,就算不明不白的被帕米拉砍了,也沒人會給他申冤。
「您。。。您這可是冤枉小人了,我哪敢針對您,也沒理由針對您,更何況我並不知道他白天去幫您幹活了呀。」
帕米拉巧妙的將這名軍官的猜疑化解,也不想再糾結,現在對於她來說,順利把薩鷗帶走才是最想要的結果。
「這兩個人給我幹活乾的不錯,這幾天我還要找他們幫忙,不許再傷害他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軍官難免有些不解,一個勞工,至於帕米拉這樣維護嗎?心裏懷疑,可是嘴上卻不敢有半點反駁,連連保證,「一定一定,要不要我多派幾個人去幫您。」
「不用,就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幹完活我什麼時候把他們送回來。」
眾人都是一怔,聽帕米拉的意思,好像要把這倆人長期扣下,甚至晚上也不回來了。
小九欣喜若狂,勞工羨慕不已,薩鷗忐忑不安,士兵滿臉疑惑,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心境。
「在下有個提議,這些勞工不可靠,幹活也笨手笨腳的,要不我親自帶人去給您幹活吧。」帕米拉這樣的美女,沒有哪個男人不對她垂涎三尺,軍官自告奮勇提議道。
帕米拉並沒有理睬,對薩鷗和小九說了一個字,「走。」
在眾人又羨慕又忌妒的目光下,三人離開了工地。
走了一段山路,帕米拉的世外桃源映入眼帘,眼前的美景淡雅從容,飄散在空氣里的花香沁人心脾,薩鷗和小九都不由得心境豁然開朗了許多。
「我想在那裏加蓋一間房子。」帕米拉指着木屋左側的一塊空地。
「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不過工期可能會長一些,大概要幾天。」小九滿心歡喜的回答。
工作越多,逗留的時間就越長,能夠住在這花香四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