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片大澤,是一個幻陣?」
玄龜搖着頭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幻陣,我也不懂什麼陣法,這一切都是我聽說的而已。反正我們玄龜一族的祖訓,是不允許我們加入任何家族以外的組織。」
「所以,我並不是獸盟成員。」
接着,它又指向火鴉說道:「蘇先生可以問一問它,據我所知,它是獸盟的成員。其他族長是不是獸盟成員,我就不清楚了。」
蘇珩轉頭看向火鴉,問道:「你見過獸盟的盟主嗎?」
「回稟主人,我見過。可是它始終將自己隱藏在一個黑色的斗篷下面,從來沒有人見過它的真面目。」
蘇珩暗道:「這與鸞沖所說是一樣的,看來這個獸盟的盟主,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時,火鴉接着說道:「主人,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您。就在不久前,盟主曾召集過幾位族長前往總殿。據說,盟主下達了追殺令,而這追殺令是專門為鸞沖和燭睿下達的。」
蘇珩在鸞沖那裏見過這所謂的追殺令,對鸞衝下達追殺令,還可以理解。畢竟,它沒有完成這位獸盟盟主的命令。
可它為什麼要對燭睿下達追殺令,就讓蘇珩很是費解了。
「它要殺燭睿?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火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因為那次召集的族長之中,並沒有我。」
蘇珩又看向其他被他烙下魂印的靈獸,問道:「你們之中,還有誰是獸盟的成員?」
五六個不同族群的族長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從眾多靈獸之中走了出來。
其中一個鶴首男子,對着蘇珩拱手道:「主人,我們幾個都是獸盟的成員,不知主人想詢問些什麼?」
「你們幾個,有誰參與了那次召集?」
「回主人的話,只有我和兕牛一族的族長。」
「你們可知,這獸盟的盟主為什麼要對燭睿下達追殺令?」
「主人,燭睿之所以被下達追殺令,是因為那一天被召集的成員之中,有它的名字。可它卻以閉關為藉口,拒絕參加。」
「也因此,惹怒了盟主,對他下達了追殺令。」
「就因為這個?那這所謂的獸盟盟主,心胸也太過狹隘了吧?」
「這個……我不好評論。」
蘇珩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長着鶴首的男子,然後開口問道:「我感覺你們似乎很害怕這位盟主,難道,它對你做了什麼可以威脅你們的事情?」
「回主人,其實我們都是被迫加入獸盟的。所有加入獸盟的成員,在加入獸盟之前,都會被莫名其妙地種下神禁。」
「等我們知道被種下神禁之後,就只能妥協,選擇加入。」
「神禁?那是什麼?」蘇珩很是疑惑,他踏入修士一途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一種禁制。
「主人,我也不清楚這神禁到底是什麼。只知道被種下神禁的靈獸,靈魂會被囚禁在某種禁制之中。如果違抗盟主的意願,靈魂便會被剝離出本體,永世不得輪迴。」
蘇珩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這個鶴首男子,說道:「這不就是那些神只騙取信眾的說法嗎?你一個靈帝,怎麼會相信這種說詞?」
接着,蘇珩又看向它身旁那個長着犀牛腦袋的傢伙,問道:「你也是因為這個,加入獸盟的?」
犀牛腦袋連忙點着頭,說道:「是的,我們加入獸盟,全都是因為這個說法。」
蘇珩搖着頭,說道:「我是該說你們傻,還是該說你們笨呢?僅憑這麼一個說詞,你們就被這個所謂的獸盟盟主操控了?」
犀牛腦袋連忙為自己解釋道:「不是的,主人。我們是親身體驗過,這神禁有多厲害的。」
「當初,在我得知自己被種下神禁時,就曾拒絕過加入獸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