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雲渺仙宗議事大廳內座無虛席,一個個道貌岸然的修仙者,代表着不同的宗門或是勢力,正在逼迫現任宗主雲天高交出煉體者。
一個長的賊眉鼠眼,還留着兩撇鼠須的精瘦男子,正在站在議事大廳的中央,頤指氣使地看着雲天高,等待雲天高的答覆。
「付門主,莫說我雲渺仙宗沒有什麼煉體者。就算是有,我又憑什麼交給你們?」
「雲宗主,這煉體者,可不是你雲渺仙宗可以獨享的,你也應該明白我們的來意。若是不交出那個煉體者,你區區一個雲渺仙宗可以對付得了今日前來的所有宗門嗎?」
「就是,就是,必須交出煉體者。」
嘈雜的叫囂聲,霎時間在議事大廳中此起彼伏。
這時,一道渾厚的中年男子之聲突然響起,將這些嘈雜的叫囂聲壓了下去。
「諸位,稍安勿躁。雲渺仙宗出現煉體者這樣的大事,我們雲渺仙宗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說話的人,正是一身紅袍的顧燼城。
接着,顧燼城對着雲天高拱手道:「宗主,莫要因為一個煉體者,而將宗門置於險境。屬下還是希望宗主交出那個煉體者,平息這次事件吧!」
雲天高死死地盯着顧燼城,眼神冰冷地說道:「這雲渺仙宗何時輪到你們顧家來做決定了?煉體者的事情,也是你們顧家傳出去的吧?」
「宗主,我們顧家可是一心為了宗門才這樣做的。不過就是個煉體者罷了,宗主留着他又有何用?莫非,宗主已經從他那裏得到了煉體之法,才想要保下他?」
顧燼城這句話,挑唆之意再明顯不過。他就是要引發在場其他人的貪婪之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憤怒的雲天高一掌將身前的案台粉碎,眼神中的殺意幾乎奪眶而出。
「顧燼城,你莫不是想藉助煉體者這件事,聯合其他宗門逼宮不成?」
「呵呵呵!雲天高,都說有能力者居之。說起能力,你雲天高確實不怎麼樣。論實力,你也不如我。所以,你憑什麼坐在宗主這個位置上?就憑你是雲家之人嗎?」
「為了一個小小的煉體者,你居然置宗門危機不顧。若是因此而讓宗門被其他勢力圍攻,你對得起雲渺仙宗的列祖列宗嗎?」
「所以,我奉勸你交出那個煉體者,連同宗主之位也一併交出。」
雲天高怒極而笑道:「哈哈哈!顧燼城啊,顧燼城。你真以為僅憑你們顧家,宗主之位,你就能取而代之了?」
顧燼城卻淡淡一笑道:「僅憑我顧家,確實沒有這個實力。可天下英豪今日盡皆匯集於雲渺仙宗,若是我答應他們只要助我登上宗主之位,我便將煉體者交給他們。你說,他們會不會幫助我呢?」
「雲天高,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告訴你。烈陽仙府也已經答應,要助我登上宗主之位。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
當顧燼城說出烈陽仙府的時候,全場一片譁然。那可是在整個靈霄大陸上,都排得上號的宗門。
有這樣的宗門幫襯,這顧燼城想要奪取宗主之位,豈不是易如反掌?
這時,那個賊眉鼠眼的付門主一臉訕笑地對着顧燼城拱手道:「沒想到顧宗主還有烈陽仙府這樣的依仗?那我付蜀,一定會幫幫場子,助顧宗主奪下宗主之位。」
顧燼城眼眉中帶着驕傲地說道:「那顧某,就多謝付門主的幫助了。」
這時,其他宗門的上位者,也開始附和起來。儼然已經把顧燼城當做雲渺仙宗宗主的樣子,根本無人顧及雲天高這個真正的宗主。
就在這時,整個雲渺仙宗的上空,突然烏雲密佈。緊接着,便是電閃雷鳴。
雲天高連忙走出議事大廳,抬頭看向遠處的雲渺峰。
「老祖?老祖他……這是要突破了?」
顧燼城的臉色,也因為這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