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市,新浦區。
「韓省,道協那邊回復消息了,說是今天下午就能趕到。」
季局長晃了晃手機,對着身邊的中年男子匯報道。
「受累了。」中年男子微微點頭。
說着,他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金蟾真人。
「金蟾同志,龍虎山那邊就交給你了。」
兩人剛剛聊了一些道教目前的趨勢。
原本金蟾真人還有些放不開,畢竟眼前這位是半個唯物主義。
聊一些宗教相關的事物,終究是有些不太合適。
但是伴隨着話題的深入...
金蟾真人逐漸發現,這哪裏是所謂的無教主義者?
這說話的態度,跟道教的信徒差不多吧?
「放心,等葉先生奪得道統之後,我們這邊隨時配合。」
金蟾真人點點頭,目光微微流轉,望向葉觀。
目前準備的差不多了。
唯一的變數,就是在葉觀身上。
只要對方能拿下道統,計劃就能暢通了。
葉觀輕聲說道:「道統這邊我會盡力而為,但是你們得做最壞的打算。」
他鬥法的本事自然不弱。
但...論道這個東西,他還真不太了解。
未必有這個把握。
「小先生不用緊張,這次的論道不重要,你前兩次都是魁首,第三次未必會差。」
中年男子望向葉觀,笑着安慰:「真要是輸了,我就親自去找道協那邊,看他們給不給我面子。」
葉觀和金蟾真人聽的一陣汗顏。
這位看着儒雅隨和,但是說起話還真是有些彪悍。
就連葉觀都有些自愧不如了,畢竟他的狠只是在於玄學界,但對方可是有實權在手上。
真要是辦起事,對方造成的影響絕對遠大於他。
「其實貧道也不緊張...」
葉觀搖搖頭,小聲的說道。
沒把握是一碼事,基本功又是一碼事。
該緊張的應該是其他人才對吧?
坐忘觀橫空出世,連續拿了兩個魁首,怎麼看都是壓迫感拉滿。
「不緊張就行,道協那邊馬上也要下山了。」
中年男子眯了眯眼:「那群道士有點煩...之前天天嚷嚷着想讓我推廣道教,沒有一個像小先生這樣給我展現真才實學的。」
他是唯物主義。
但唯物歸唯物,葉觀的術法正兒八經的展現在眼前,你說他不是現實存在的嗎?
只不過是現代的科學解釋不了罷了。
不然這道教的術法,也是一種帶有科學性質的唯物。
金蟾真人低下頭:「之前貧道的家師也去找過你...只不過還沒見到人,就被拒了。」
中年男子看了眼對方,輕輕挑起眉頭:「你家師是哪位?」
「龍虎山的觀主。」
「這位啊...之前和武當山的掌門一起過來,當時我身體正好出了點問題,遺憾沒有見面。」
中年男子似乎是想起什麼,搖了搖頭。
身體問題?
金蟾真人沒有說話,這個說辭還真是...相當的老套了。
身體問題何至於面都見不了?
葉觀看了眼金蟾真人,替中年男子解釋道:「韓德主沒有說假,他身體的確有些問題,並且問題還很嚴重。」
「這個應該是間接性出現的,每次都是身體虛弱,甚至是體內出血。」
「小先生了解這麼清楚?」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