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在普通小馬的視角下頗為驚悚恐怖的事件重歸於沉寂...
日冕也開始考慮起沒幾天之後的加冕...他倒也不急於一時,若是沒幾天就倉促加冕,一些事情沒處理好可能又會湧出一批又一批的小馬或者其他種族的反抗,可能還會自稱正義之師...
然後像是葫蘆娃救爺爺一波波的來送...甚至可能讓這運動越演越烈,變得又像是自己剛剛到這裏時一樣...
那麼這樣消耗幾波子民和其他種族的生靈,可能他作為極端強權者的形象可能就根深蒂固了,這樣的話這個國家沒多少時間活頭
「現在的情況...若是沒有其他的種族所蒂交的友誼還好,起碼他們不會來干涉...或者就算他們來干涉...這算不算...干涉其他國度的政權變化,侵犯了我國度的主權...?」
日冕的嘴中嘀咕着他從那些書籍之中汲取到的知識,對於現在暗中統治的局面他有些許的不快...隨後便想到了其他的國度這麼做涉及干涉其他國家的內政,他完全有理由打回去...
可光是看看現在小馬利亞這拉胯的軍隊和那自由進出的邊境...
日冕就覺得讓小馬利亞發動戰爭是極其不理智的行為,甚至殺敵二百自損一千
「需要考量的事情太多...唉...還是沒腦子好」日冕輕輕的搖了搖腦袋之後便停下了思慮,一旦牽扯到加冕一事,所牽扯的事情便如多如繁星...而要細思的話...
日冕覺得還不如讓他去做數學題...
隨着日冕的念頭一動,操控這安琪拉貝斯軀體的鎖鏈便如游蛇般的在安琪拉貝斯的身上尋找着合適的位置,潰散一部分魔力,縮小體型,潛伏下去
以讓她的外表看起來不會過於驚悚,不然她在塞拉斯蒂婭和露娜面前出現時,可能還會讓塞拉斯蒂婭和露娜嚇到
「差不多?」日冕的眼神並不是像在審視什麼活物,而像是在觀察一塊正在被他雕刻的木頭,安琪拉貝斯臉上強忍着不流露痛苦的表情,他甚至都不去施捨任何的注意力
「退下」
隨後日冕看着那安琪拉貝斯在他面前『主動』行了一個禮並且離開這裏之後,日冕的臉上才浮現出滿意的神色
「嘖嘖嘖,行為上的活動最終會反應到精神層面上,當我不再動用鎖鏈,僅憑開口就能調動的話...這便是馴成了」
這走廊重新陷入沉寂,只有那掛於牆上的時鐘在滴答作響,指針指着3:50,距離那晚宴開始還有好長一段的時間
日冕把目光投向了塞拉斯蒂婭臥室走廊的窗戶之外,那是一大片的皇家花園,偌大的花園迷宮錯綜複雜,似乎是給兩姐妹日常消遣用的...
而日冕此時也忽然想起,似乎那造成更大破壞和混亂的無序...在小馬們眼中應該也是窮凶極惡的形象,怎麼現在看起來早就和小馬們打成一片了
「奇怪...」日冕呢喃一聲後便晃了晃腦袋將這想法先拋之腦後,現在他還要去篩選一些作為此次宴會見證者的貴族,不然...若只是悄無聲息的屠殺,那麼他做的這些便毫無作用,外面的小馬依舊是自由自在,渾然不知的過他們的逍遙日子
這樣做了...這不純純小丑嗎?
「既要有倖存者,肯定不能是口無遮攔之徒...又不能是過於懦弱而嚇破膽...」
日冕嘴中嘟囔着便向着走廊深處走去,離開的時候還順帶着把附在塞拉斯蒂婭臥室之中的靜音魔法撤除,這純粹是擔心那吱哇亂叫的無機肥叨擾到塞拉斯蒂婭和露娜的睡眠
.....
「可...紫悅,現在日冕不是還被石化着...難道我們又要像感化無序那次一樣,讓他明白什麼是友誼?還有柔柔,怎麼最近好久都沒看見無序了,讓他用混沌魔法給日冕變成一匹普通小馬不是多好?」
此時在空中飛着的雲寶提出了她的疑惑,她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