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四殿下對此子如此誇讚,那他必然有過人之處。」
四皇子深深看了長綏郡主一眼,「此等人才即便是父皇見了,也會心生歡喜的。」
「那我倒是好奇,他到底做了什麼讓二位皇子對他如此推崇,難道僅僅是因為縣案首?」
長綏郡主心中一凜,這麼看來家裏中對兩位皇子還真的很重要。
「他自然是有他的厲害之處,對於有能耐之人,本宮和二皇兄必然是會多些耐心的。」
四皇子笑了笑,然後招呼着童懷安離開。
長綏郡主若有所思,剛才四皇子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警告自己?
四皇子帶着童懷安上了馬車之後,便沉下了臉。
「今日之事,你怎麼看?」四皇子闔眼,只覺得頭疼。
童懷安沉默片刻之後,道:「二皇子這步棋還是走對了,咱們提前部署,卻將目光局限在了府城這一塊。而他卻另闢蹊徑,找了外鄉商賈。」
「此次本地與外鄉的商戶相對抗,倒是意外拉起了商鋪的價格,讓募捐圓滿成功。」
童懷安不得不佩服,二皇子的確有些本事。
「你覺得……」四皇子欲言又止,「以你對江宥幀的了解,此次她有沒有插手呢?例如找來外鄉商賈與本地商賈抗衡,會不會是她出的主意?」
童懷安聞言深以為然,「他能對咱們提出找幾大家族那些沾親帶故的,那就能對二皇子提出來。」
四皇子忽然輕笑出聲,「若真是她提出的建議,那倒是不足為懼了。」
「為何?」童懷安疑惑地問道。
「那就證明二哥並非咱們想像中的那麼厲害。他如果靠的是江宥幀,而以本宮對江宥幀的了解,是必然不可能現在就投入他麾下的。」
四皇子忽然覺得心情好了許多,「既然他今天能與二哥合作,那明天就能與咱們合作。只要給他足夠的利益,就不信他不心動。」
「可是要想將他爭取過來也十分不易,我看他將來入仕之後,只想做個純臣,絕對不會輕易站隊的。」
「那他做個純臣,也總比倒戈向其他人要好吧?這次也是咱們失了先機,當時他就在咱們身邊,咱們卻沒有詢問他的意見。
下次咱們先下手為強,只要許以足夠的利益,他與誰合作不是合作呢?反正也不見得和二哥有多深的交情。」
四皇子在分析過後,忽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童懷安重重地點了點頭,反正現在的江宥幀極其難哄,那不如就依四皇子之見。
「那個劉氏,陳家的大少奶奶又是怎麼回事?」四皇子忽然想到了這個,便問道。
他本想直接問長綏郡主,可他與長綏郡主相處這麼多時日下來,發現這名婦人遠不如傳聞當中的那麼軟弱可欺。相反,她還十分精明和強勢。
而他私底下派人調查過郡主的過往,得到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傳言郡主受到夫家欺凌,尤其是郡馬死後,郡主更是日日受排擠,日子極其難過。
然而事實真如傳言那般嗎?在得知郡主詳細的過往之後,連他都目瞪口呆。
另一邊江宥幀和二皇子上了馬車,一上馬車,二皇子便問道:「你去如廁之時,可有碰到長綏郡主?」
江宥幀:何止是碰到,對方還專門候在那邊等自己呢!
不過這種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因此江宥幀只是點了點頭,「確實碰到了。」
「她可有跟你說什麼?」
「您認為他會跟我說什麼?還是您知道些什麼,卻沒告訴我。」江宥幀要是這會兒心裏還不明白二皇子的意思,那她就是傻子了。
二皇子一看江宥幀鐵青的臉色,只覺得好笑。
「哈哈哈!你現在明白我給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