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管他們信不信?他們現在肯定想辦法到處拉攏人,並不局限於府城那些商戶了,他們也不傻。可是只有五日時間,他們又能拉攏多少人呢?」
二皇子得意地端起茶碗,一飲而盡。
「瞧二殿下胸有成竹的模樣,想必事情已經辦妥了吧?」
二皇子只是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地道:「保密!」
江宥幀:呵呵!還不信自己是咋的?難道他們現在不是在一條船上嗎?早知道她剛才就在四皇子那邊再詐點好處的。
「本宮知道你不是那等兩面三刀之人,不過那兩間鋪子是怎麼回事?」
「四殿下非要給我,那我也不能拒絕不是?否則他不就要懷疑咱們倆合作了嗎?」
二人同時笑了起來,英雄所見略同。至此,二皇子對江宥幀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而坐上馬車趕回別院的二皇子和童懷安,卻開始一頓琢磨。
「殿下您覺得江宥幀真的沒有對二殿下出謀劃策嗎?剛才您問的時候,江宥幀沒說。可二殿下來了以後,她便說了。」
說到底,現在江宥幀還沒有投入四皇子麾下,旁邊還有二皇子這根攪屎棍在虎視眈眈。他和江宥幀確實交好,但面對此等大事,她的腦子還是清醒的。
「當然不信,在江宥幀這麼說之後,甚至本宮懷疑二哥早就已經開始拉攏府城之外的商賈了,但那又如何?這個法子對咱們是有用的,總比坐以待斃的強。咱們已經比他們晚了,那就更應該想辦法。」
四皇子的眼神逐漸堅定,「五日後的募捐,就看咱們二人的實力如何了。」
他說着轉頭看向童懷安,「江宥幀有些過於圓滑了,而他似乎對二哥更為放心。」
童懷安臉色一沉,這也是他不明白的地方。明明他比二皇子更早認識江宥幀,之前也對她助益良多,為何江宥幀對他卻越來越疏遠了呢?
「據本宮觀察,此子重利,但更重情義。你仔細回想,是不是當初對她別有用心,被她發覺之後難以與你交心了呢?她這種人,應該攻心為上。與她交好之時,少些利用,多些真情實感,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為你效力。」
童懷安恍然大悟,回想起自己剛開始見到江宥幀時,便一直勸她努力進學,好和他同為四皇子效力。
其實那時候江宥幀就察覺到了自己的意圖,覺得自己別有用心吧?
「那二殿下呢?他接近江宥幀難道就沒有其他目的嗎?」童懷安不甘心地問道。
四皇子搖頭失笑,「二哥當初接觸江宥幀的時候就是帶着目的來的,他的目標很明確也沒藏着掖着。江宥幀對他的期望不高,甚至覺得只要不背地裏使絆子,他們就可以合作。你自己想想,沒有期望,那不就不會失望了嗎?」
他說着看向童懷安,「而你不同,她對你應該還是有些真心的,因此對你期望才會高。」
「她對我有真心?我是沒感覺到。」童懷安苦笑道。
四皇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童懷安一眼,隨後微微一笑,「你是關心則亂。」
童懷安頓時心中又開心起來,四皇子道:「對她少些功利,多一些真心吧!要想真正拉攏她,我利用她倒是無妨,但你得付出些真心。」
看到童懷安若有所思,四皇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次日一早,江宥幀便洗漱去了府學,今日就要月考。
「師弟,這兒!」鍾文德朝着江宥幀招了招手。
「師兄來得這麼早。」江宥幀笑了笑,鍾文德嘴上對月考不上心,其實心裏還是在意的。
「訓導來了。」鍾文德剛要說幾句,看到訓導過來,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日考題,考兩篇四書文,一篇策問,五言八韻詩一首。用時四個時辰,飯菜由飯堂送過來,不得喧譁,不得夾帶小抄,不得抄襲。若是舞弊,將直接趕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