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大半夜不睡覺,有什麼要緊事?」
單天邪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雖說金鑲玉這番打扮確實還挺撩人的,不過他可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奴家是特意來謝謝單公子的。」
「哦?此話怎講?」
單天邪眉梢一挑,道謝?這金鑲玉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公子將那惡賊一抹紅除去,實在是幫奴家去了一樁心病。」
金鑲玉故作柔弱,眼眶瞬間泛紅,淚光閃爍,淚水仿佛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那一抹紅仗着武功不弱,這些日子以來,對奴家多加糾纏,近幾日更是對奴家言語上輕薄無理,要不是公子出手,只怕.......」
說到這裏,金鑲玉眼眶變得更紅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出來。
她連忙伸手捂住臉,卻似無意之間將身上的紗衣滑落,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時間春色滿屋。
「嗯?」
單天邪眼睛一眯,好你個金鑲玉,居然還是個老肩巨滑之輩,不過你就拿這種手段來考驗他?那個男人經不住這樣的考驗?
「好冷啊!」
金鑲玉眼見單天邪呆在原地遲遲不動,心中腹誹難不成真是個呆子。
於是她向前一步,靠近單天邪,嬌聲說道:「公子,奴家好冷啊,不過靠近公子似乎就暖和了些,真是奇怪。」
單天邪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什麼賽博中央空調,這種話也虧得金鑲玉說出來不臉紅。
「既然掌柜的怕冷,不如回去早點休息才是。」
金鑲玉一見單天邪退後,整個人陷入一陣自我懷疑之中。
掃了一眼自己的穿着身段,沒毛病啊。
之前來客棧的那群臭男人,那個看着她這一身裝扮,不是眼睛冒着綠光。
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怎麼眼前這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眼前這人難不成是患有隱疾不成,不然怎麼會如此淡定?
於是她朝着單天邪下身一瞄,眼神中自我懷疑之色盡去。
看樣子是心有防備啊,想來也對,任誰大半夜面對美女投懷送抱,只要腦子正常,都會覺得其中有問題。
單天邪察覺到了金鑲玉微妙的眼神,面上波瀾不驚,不過些許風霜罷了。
「公子,難道非要奴家把話說的那麼明白麼?」
話音剛落,金鑲玉輕巧一躍,瞬間就躺在了單天邪的床上,側身面對單天邪,姿態盡顯妖嬈。
同時眼中暗含春波,纖纖玉手從豐挺酥胸輕輕划過,雙腿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如此誘人的一幕,怕是佛門高僧都要為之動心。
「有點意思。」
單天邪輕笑一聲,隨即緩步走向床榻。
金鑲玉一看單邪走來,頓時媚眼如絲,呼吸也因為單天邪的靠近,變得漸漸粗重了起來。
單天邪走近之後,還不等金鑲玉有所動作,他突然出手,連點金鑲玉胸前數處大穴。
雖然他的點穴手法不如白展堂,但是武功勝過金鑲玉太多。
金鑲玉頓時只感覺自身內力氣血為之一滯,麻木感遍佈全身,周身動彈不得。
「公子原來喜歡這種調調啊?」
金鑲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馬上又換成了嬌媚的語氣,笑盈盈的看着單天邪。
只當單天邪想玩點特殊的,也不知道她頂不頂得住。
不過單天邪卻並沒有往下繼續,反而是在金鑲玉身上一陣摸索。
這讓金鑲玉瞬間有點摸不着頭腦,不是老娘都被你點住了,你這光摸是怎麼個事情,你就不想干點什麼更加刺激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