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鎮子火光沖天,這些都是土匪幹的,而現在一位少俠手持一把血紅色的長矛將這些土匪殺的雞飛狗跳,土匪頭子在一盞茶的時間之前還囂張至極,可現在他對於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卻充滿了恐懼之色,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少年如此之強?
少年看着癱坐在地上的土匪頭子,「想到你的結果了嗎?」少年充滿不屑地說道。
「少俠饒命啊,饒命啊!」土匪頭子苦苦哀求少年放過他。
少年確實放過他了,不過是衙門的人來到之後,少年之所以不殺他是因為少年要控制自己內心處的戾氣,而那些被少年劈中的土匪們只有少部分的人死去,看來少年還是沒有完完全全控制住他的戾氣。
衙門的人把這些土匪都給控制起來,「請問這位少俠,你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一位衙門的高官走過來問道。
「應天,天機閣外門弟子。」少年神情落寞地說道。
這個衙門的這位官官員是縣令,他看着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以及他說的天機閣,所有的事情他都明白了,縣令沒有為難這位叫應天的少年,因為他不敢,眾所周知俗世王朝如果沒有修行者或者其他修行勢力撐腰的話,最好不要招惹修行者,否則後果自負。
縣令與少年聊了一會兒後就押着土匪們往衙門那裏走,現在這個少年所處的小縣城裏的某一個小鎮子再也不用擔心土匪問題了,而縣令也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現在有了一個政績,自己的仕途一片光明。
少年癱坐在地上,他看着周圍的小鎮居民在救火,然後少年直接使用風火雷電之法撲滅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些小鎮居民都看着走過來這個孩子,他們也沒想到這個孩子是修行者,而且實力極強,「謝謝你啊,小兄弟。」鎮民們異口同聲地謝謝少年的救命之恩。
少年站起身來,他環顧四周看着這些感激自己的鎮民,「沒什麼,懲惡揚善是我們修行者該做的。」
而此時一位抱着毛絨絨白狐狸的少女穿過擁擠的人群,看到了少年,「應天哥哥,你怎麼樣了?」少女急切地問道。
「我沒有事,安靈羽。」應天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少女的跟前然後回到了客棧。
回到客棧,少年應天接過少女安靈羽懷裏的白狐狸,開始了擼狐狸的事情,今天應天沒有大開殺戒,是因為應天記得李明先生的話,不要輕易奪取普通人的生命,但應天不止一次犯了殺死普通人的殺戒,雖然李明先生沒有說什麼,但對於連只雞都沒怎麼殺過的應天而言,殺死數千虎城城主府軍隊的他感到良心痛苦,以至於戾氣太重了,做起事來沒輕沒重的。
應天一邊擼狐狸一邊想着以後的事情,其實與老李和老薛相處的日子應天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活着。
「活着」,應天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沒有活着的生命,應天覺得毫無價值,不過應天雖然要活着,但他還想要除惡務盡,今天的土匪就是這樣,今後的事情依舊要這樣,對於普通人用人間的俗世法律,對於修仙界的人就用以暴制暴,但如普通人與修仙界的人混在一起,就比如虎城城主府,那就按照隨機應變的方式處理。
應天擼着狐狸,他的手輕輕撫摸着狐狸的背部,每一次的撫摸白狐狸顯兒都感到享受,真的太舒服了,白狐狸顯兒看着應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的應天心都軟了,都說狐狸通人性看來是真的。
應天最後摸了摸白狐狸顯兒的尾巴,而顯兒也依舊顫抖着身子,似乎在忍耐着什麼?此時屋外傳來了打更人的打更聲,應天知道該睡了,而此時安靈羽也進入了客房,夫妻二人熄滅燭火就睡在一起了。
白狐狸顯兒則看着這對雙修道侶,舔舐着自己的爪子,然後就蜷縮身子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午,應天與安靈羽雙雙醒來,看到顯兒呆呆地看着他倆,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安靈羽赤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毛絨絨的顯兒就是一陣愛撫,「顯兒啊,有沒有聽話啊!」現在的安靈羽就像一位母親在愛撫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