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的落在大地上。
這時,哪都通東北分公司內。
兩撥人先後抵達了這裏。
分別是呂家家主呂慈,和唐門的人馬。
呂家這邊,只見呂慈孤身一人走來。
而唐門那邊,門長唐新,副門長唐妙興率領着幾位中生代的小輩一同前來。
當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時,唐妙興和已改姓的唐新並肩走進房間。
呂慈見到這一幕,不禁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些許驚訝之色。
關於唐門近來發生的種種事情,即便身處呂家村,他也有所耳聞。
尤其是許新的重生之事,更是令他感到震驚不已。
誰能想到,早已逝去的許新竟然能夠以全新的身份歸來,並搖身一變成為了唐門的新一任門長,化名為唐新。
而且,更讓呂慈意想不到的是,唐妙興不知運用了何種手段。
直接將那位實力誇張到難以形容的肖沐陽與唐門緊密的聯繫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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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呂慈率先打破沉默。
他看着唐妙興開口說道:「唐副門長來的可真夠早啊……」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之意。
唐妙興微微一笑,回應道:「哪裏的話,呂家主您來得不也比我們更早嗎?」
說罷,他與唐新一同在呂慈的對面坐下。
想當年,呂慈也曾親身參與了那場華雞大戰,與比壑忍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
而唐新和唐妙興兩人,儘管並未親身捲入那場惡戰之中,但在其後對逃竄而去的比壑忍展開追擊行動,以及肅清比壑殘留在暗處的勢力時。
他倆同樣不遺餘力的付出着努力。
「妖刀現世,你覺得我能不來?」呂慈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帶着深深的恨意與不甘。
「這可是我心裏的那根針啊……」
他微微仰起頭,目光凝視着窗外,似乎想要透過重重迷霧,看到當年那慘烈的一幕。
那時,他的親哥哥,呂家的大少爺。
正是慘死於那一代魔人瑛太之手,而兇器便是那把令人聞風喪膽的妖刀「蛭丸」。
這份血海深仇,即便時至今日,依然如鯁在喉,令呂慈難以釋懷。
「誰說不是呢……」唐妙興輕聲應道,他的思緒也不由自主的飄回了那段充滿血雨腥風和艱難困苦的歲月。
那些日子裏,他們唐門與入侵者拼死周旋,每一刻都面臨着生與死的考驗,無數的門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如今,當再次提及這段往事,心中依舊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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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東北公司的某處機密暗室內。
高廉一臉焦急的在一個看起來就科技滿滿的房間外來回踱步。
「廉叔啊,冷靜點啊?」肖沐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呂良剛才不是說了嗎?二壯百分百能恢復正常的。」
聽到這話,高廉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氣,神情也是漸漸鬆弛了下來。
「但是我還是擔心啊......
沐陽啊,你是知道的。
二壯這些年這個樣子......你廉叔我雖然表面上不怎麼在意的樣子......
我那是痛在心裏啊。
沒沒想到二壯的遭遇,我那心......
猶如刀割般啊。」
說着說着,高廉這個大男子的眼眶裏也打轉起了淚珠。
「我懂!」肖沐陽拍了拍高廉的胳膊,接着說道:「但現在你得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