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些話,等回到腳盆雞的時候再說吧。
現在,魔人已經帶着人前來接應我們了。
只要大家再堅持一會兒,咱們所有人就都能夠安然無恙的返回腳盆雞……」
蝶搖了搖頭,拒絕了劉青平的斷後請求。
然而,就在她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道粗獷而又充滿敵意的男性嗓音。
「老娘們,竟然還妄想着能夠全身而退?
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給你三分顏色,你倒是開起染坊來了!」
男聲惡狠狠的咆哮着。
聽到這個聲音後,眾人皆是一愣,隨即便下意識的朝着聲源處望去。
只見呂慈一行人正氣勢洶洶的從白花花的雪林中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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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比壑忍眾人的身影完全暴露在呂慈等人眼前時。
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顯得格外猙獰與兇狠。
尤其是呂慈,在他第一眼瞧見山蝶的瞬間,那雙眼睛裏頓時迸射出一股強烈得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殺意。
很顯然,他對山蝶恨之入骨,絲毫沒有加以掩飾自己心中那份想要將其置於死地而後快的狠戾情緒。
「該死的王八蛋,沒想到你居然還苟延殘喘到現在?!」蝶在看清來人是呂慈之後,同樣也是面色一沉,怒不可遏的衝着呂慈高聲怒斥。
畢竟,他們兩人可算得上是有着長達幾十年的深仇舊恨了。
僅僅只是那麼驚鴻一瞥,便能輕而易舉的辨認出彼此的身份。
面對山蝶的怒罵,呂慈卻是冷笑一聲,陰惻惻的回應了起來:「哼,在沒能親手將你們這群雜碎徹底抹殺之前,我怎麼可能捨得輕易死去?
今日哪怕是豁出這條老命不要,我也定要讓你和那個叫劉青平的傢伙永遠留在這片土地之上!」
.........
就在呂慈和山蝶兩人針鋒相對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高廉突然開口說道:「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趕快投降吧!
如今你們已是窮途末路,沒有任何退路可言,乖乖把那柄妖刀交出來……」
然而,他這番話卻只換來山蝶不屑的冷笑一聲。
「高廉是嗎?
就是因為有你這種蠢貨擔任東北大區的負責人,才會讓我們如此輕易的滲透進來。
瞧瞧你們這漏洞百出的防禦體系,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山蝶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面對山蝶的嘲笑與指責,高廉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但他還是強忍着怒火繼續追問:「哼,少在這裏胡言亂語!
說,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滲透進東北大區的?」
山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反問道:「什麼時候?哈哈,這還用問嗎?
自然是從很久之前就一直在進行了。
難道你以為我們會等到現在才動手嗎?」
說完,她再次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仿佛是在盡情嘲弄高廉的無知與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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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愣着幹什麼呢?!」
一聲怒吼如平地驚雷般炸響,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這不趕緊拿下……難道還要留着他們過年不成?」
緊接着,又是一句帶着些許憤怒和不屑的話語傳來。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之中。
只見肖沐陽雙手悠閒的插在兜里,面色平靜如水,仿佛周圍緊張的氣氛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然而,他那沉穩而堅定的步伐卻透露出一種無形的殺氣。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