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餐廳外面吹了吹風,醒了一會酒之後,秦蕭轉過頭來看向了水無怜奈。
「不好意思啊,水無小姐。因為今天喝了酒的原因,所以我可能送不了你回家了。」
在聽到秦蕭的這句話,水無怜奈笑着擺了擺手。
「沒關係,畢竟這也是為了安全着想嘛,我理解的。」
「待會我就自己打輛出租車回去,不過秦蕭警官今天你喝的酒也不少啊,所以我想你還是看看要不叫你的家人來接你,或者是叫個代駕來。」
「不然如果喝酒開車的話很危險的,而且如果被抓到了的話,到時候秦蕭警官你的一世英名可就要毀了。」
水無怜奈關心的對秦蕭說道。
不過他的這句話可是真心實意的,畢竟現在秦蕭可是她們的目標,如果就這樣死了的話,那到時候想要長期從他這裏得到情報這件事情就想都不要想了。
而且這裏這麼多人都知道和秦蕭今天晚上吃飯的是她們,如果到時候這個傢伙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一定會追查到她們身上。
身為警視廳的高官,警視廳的那些傢伙一定會死咬着她們不放。
再加上現在黑衣組織的勢力沒有那麼大了,出了這種事情,這些傢伙一定會做出棄車保帥的決定。
所以現在秦蕭這個傢伙絕對不能出事,如果出事的話也不要在今天出。
「這一點我當然明白了,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些知法犯法的事情呢?你就放心好了。」
秦蕭笑着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秦蕭警官我們就先離開了。」
「好,你們幾個女孩子回去的時候要注意安全,遇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立馬打電話報警。」
雖然知道以這幾個女人的武力,可能到時候該打電話報警的人會是那個欺負她們的人,可是秦蕭還是裝作關心的說了一句。
「我們明白了,秦蕭警官現在我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就不用為我們操心這麼多了。」
庫拉索笑着說了一句。
簡單的聊了一下之後,幾人便分開了。
望着庫拉索幾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之後,秦蕭這才拿起手機,然後打了個電話。
貝爾摩德此時穿着一件柔軟的睡裙,衣裙的面料在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澤,仿佛是月色下的清泉,既純淨又柔和。
秀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幾縷髮絲輕輕地垂落在她的臉頰旁,更增添了幾分慵懶和嫵媚。
她坐在沙發上,姿態優雅而放鬆,就像一隻懶洋洋的貓咪,享受着寧靜的夜晚。
沙發的靠墊被她輕輕地放在一邊,似乎是為了更好地支撐她的閱讀姿勢,她的頭微微傾斜,目光專注地凝視着手中的書,長長的睫毛偶爾輕輕顫動,如同蝴蝶的翅膀在輕拂。
貝爾摩德的嘴角微微翹起,勾勒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仿佛在這片刻的閱讀時光中尋得了無盡的樂趣或是深深的領悟。
她的玉手輕柔地翻過一頁又一頁,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雅氣質。
這段時間以來,由於未曾接到黑衣組織下達的任務,貝爾摩德整個人顯得愈發閒適愜意。
然而,她也敏銳地察覺到,如今組織內的那些高層對於自己這般懈怠的態度已心生不滿。
更何況眼下秦君身負重傷,能夠承擔重大任務的人選寥寥無幾,想必過不了多久,便會有新的任務指派到她頭上。
"秦君這傢伙也太不像話了,這麼長時間連個信兒都沒有,莫非真將我遺忘得一乾二淨了不成?"
每當念及此處,貝爾摩德的美眸之中便滿含哀怨之色。
然而話音未落,擺在桌面上的手機鈴聲便突兀地響了起來。貝爾摩德掃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者姓名後,嘴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