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秦蕭,眼睛微閉,靜靜地聆聽着宮野志保和宮野明美姐妹倆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着庫拉索和基安蒂身上那些可疑之處。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絲笑容並不是對姐妹倆的嘲笑,而是源自內心深處對她們過度緊張的一種無奈與疼惜之情。
就在這個時候,宮野志保的話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擔憂以及揣測之意,而宮野明美說話時的語氣卻更多地表現出驚恐和焦躁不安的情緒。
她們那一張張原本嬌俏可愛的臉龐,伴隨着話題的逐步深入,逐漸變得愈發凝重起來,仿佛庫拉索和基安蒂已經變成了近在眼前、急需處理掉的巨大威脅一樣。
秦蕭心中非常明白,這對姐妹花心思細膩縝密,並且她們所擔心的事情的確有一定發生的可能。
不過,按照他的看法來說,有時候過度的憂慮不僅無法解決問題,甚至還會擾亂自身的心境,導致人們很難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正因如此,他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創造出一種相對輕鬆愉快的氣氛,從而幫助這對姐妹緩解一下緊張的神經。
然而,這一笑卻像是在已經緊繃的琴弦上輕輕一撥,讓宮野志保和宮野明美的情緒瞬間達到了臨界點。
她們兩人同時停下了話語,相互對視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不言而喻的怒火。
下一刻,宮野志保和宮野明美幾乎是同時出手,一左一右地捏住了秦蕭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擰了一把。
秦蕭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突然間,他感到自己的兩側腰部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來。
"好痛啊!"
"你還敢不敢輕視我們說的話?"
宮野志保的眉頭微微挑起,她的語氣里透着絲絲嚴厲。
"以後還敢不敢隨便發笑了?"
宮野明美的雙眸瞪得渾圓,宛如兩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閃爍着光芒,似乎在期盼着秦蕭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秦蕭疼得倒抽一口涼氣,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但此刻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嬉笑之意。
他迅速頷首示意,不斷地道歉:「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後我肯定會認真對待你們說的每句話!」
目睹秦蕭這般狼狽的模樣,宮野志保和宮野明美心中的憤恨漸漸地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可奈何和憐憫之情。
她們並非真心想傷害秦蕭,只是期望他能更看重這件事罷了。
「咱們只是擔憂大家的安全而已,雖說現在黑衣組織的影響力已大不如前,但仍不能掉以輕心啊。」
宮野志保的語調柔和了許多。
「沒錯,這次的情況或許真沒那麼簡單。」
宮野明美附和道。
秦蕭雙手揉捏着腰部疼痛的部位,心裏很清楚這對姐妹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才會表現得如此緊張。
宮野志保的心境在剛剛激烈的衝突過後漸漸恢復了平靜,她那如深潭般深邃的眼眸緊緊地凝視着秦蕭,仿佛要透過他的神情找到問題的答案。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秦蕭臉上看似輕鬆的笑容背後隱藏着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種強烈的直覺如同一道閃電般擊中了她的內心,激起了一股無法言喻的篤定感——秦蕭或許早就知曉庫拉索與基安蒂的真實身份。
「秦蕭,你剛才的笑……是否代表着某種含義?」
宮野志保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蘊含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那雙銳利的眼睛如同兩道寒光,直直地刺向秦蕭,似乎要穿透他的靈魂,探尋他內心深處的秘密。
面對宮野志保突如其來的質問,秦蕭的表情微微一怔,顯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