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來的嗎?」
身着苗族服飾的女生,在嘴邊呢喃了一下,餘光朝着身後瞧去,「也不知道,這許大班長是有多長時間來的。」不禁有些好奇,但更加好奇的還是那坐在許大班長一旁的男生。
「對了你瞧着那許大班長一旁坐着的那位了嗎?」她突然轉換話題,反問道。
「嗯,怎麼了?」扎着兔子耳朵辮子的女生,朝其瞧了一眼不禁疑惑道。
「你有沒有覺得那旁邊的男生有些陌生,以前似乎並沒有見過。」
「陌生?」
扎着兔子耳朵辮子的女生微微愣了一下,也朝着蘇斌打量了一眼,也覺得一旁的女生說得有理,便點頭回應:「可能是新來的新生,或許是許大班長認識的誰,所以才坐在一起的。」
「新來的嗎?」
身着苗族服飾的女生微微一愣,也覺得她說得在理,畢竟也就只有這個說法,能夠解釋得通,為什麼會有一個陌生的學生,出現在教室里。
「對了雪冰姐姐,你怎麼會突然對一個陌生的傢伙,感到興趣?」扎着兔子耳朵辮子的女生,突然帶着疑惑打趣道。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咱們的這位冰山女神,可是不會對一個陌生的傢伙,感到有任何的興趣,難不成是……
就沒有再繼續想下去了,畢竟再想下去,鬼知道會想出個什麼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對一個陌生的傢伙感興趣,只是有些好奇這坐在許大班長一旁的男生而已。」被稱作『雪冰姐姐』的女生,此刻也是臉頰立刻變紅了,也是有些害羞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原來是這樣。」
扎着兔子耳朵的辮子的女生,這言語之間略顯有些失望,但很快就將這種『失望』之色隱藏在其中,並帶着一絲平淡的表情,說道:「那要不我去驗證驗證一下,那位新轉來的實力如何?」
「行,只要不打死就行了。」即便打死也沒有什麼,只能夠說明一點,就是對方實力太弱了而已。
雪冰姐姐點點頭,同時她也想知道,這坐在許大班長一旁的陌生男生,實力究竟如何。
「有雪冰姐姐你這句話,我保證不打死他,只是把他打殘而已。」
兔子耳朵辮子的女生拍着自己那如機器平的胸膛,一臉自信的保證道。
「嗯。」
便沒有再繼續說話,反而是將餘光朝着身後瞧去,也停在了兩人的身上,「許大班長,不知道你為什麼今日會來教室上課,但我說了,你來一次我就打你一次,除非你什麼時候死在老娘手上,老娘才會放過你的!」他不由得握緊了雙手,眼神中滿是對許大班長的怒意,以及那幽怨之色。
……
坐在位置上的許希年正和蘇斌聊着天,突然一陣寒意的襲來,不由得令他直接打了個冷顫,渾身都顫抖起來,仿佛直接感受到一股隱藏在暗中的殺意襲來。
「我這是感冒了嗎,還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感受到一股寒意席捲自己的全身。」他當即將目光移開,向着全班瞧去。
可掃了一圈後,並沒有發現什麼,這令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當真是奇怪了。」在嘴邊嘀咕。
「怎麼了?」
蘇斌見其有些疑惑的樣子,不禁開口詢問。
「沒事,應該是我錯覺。」許希年搖了搖頭,對其笑着表示,同時轉換話題說道:「還是繼續聊着剛才的話題……」
……
大約又過了兩小時左右的時間,約莫十點左右,才有老師拿着一盞保溫杯,姍姍來到教室裏面並站在講堂之上,目光略顯嚴肅,是身着黑色中山裝服飾,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老者,將手中的保溫杯打開喝了一口,便將其蓋上。
「想來今天班長又沒來班上,估計是在哪個角落了,還是先點……」帶着一絲『磁』性的語氣,一臉嚴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