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失笑,怎麼身邊的一個兩個,都給她找合理藉口去和人有私情?
就差把進忠送到她面前了。
果然是進.忠調教出來的。
想起這些日子進忠對她的好,魏嬿婉心裏湧上些許甜蜜。
當真安心等待進忠忙完了,來尋她。
魏嬿婉也不去找機會討好皇上了,恩寵看淡,只專心縮在儲秀宮過日子。
成了答應最大的好處,就是什麼也不干就能月月領月銀,還有人伺候,她每日就花些時間保養自己的皮膚,用的是進忠送的調理膏。
沒過多久,她從前因為幹活多了粗糙的手,就養得白.白.嫩.嫩的,再塗上蔻丹,纖纖玉手顯得愈發好看。
反正內務府總管只針對如懿,其他人不管有沒有寵愛,秦立該給的東西都照給不誤,即便是那位受了如懿牽連到海答應,得了皇上厭惡,秦立也沒有剋扣她的答應份例。
這日,儲秀宮的一位官女子在楓樹下跳舞,紅色楓葉和一襲粉衣揉在一起,形成一種極致美麗的風情,當場就把弘曆的魂魄勾去了。
當天晚上,弘曆親自來了儲秀宮見那官女子,要求她在他面前繼續跳白日的舞蹈,進忠以出恭為理由,叫自己的徒弟小寬子在外邊守着。
自從進忠成了養心殿太監總管,小寬子也是水漲船高,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干雜事兒的太監成了二等太監。
進忠瞧了眼東偏殿裏邊的景象,估摸着弘曆估計要許久才能盡興,放心的溜進了隔了一個主殿的西偏殿錦華軒。
春嬋正在守夜,瞧見一個人影走過來,眼睛瞪大,定睛一看,發現很是熟悉。
「進忠公公。」她小聲說道,同時謹慎的左右張望,「您怎麼來了?」
進忠:「皇上今日宿在晶瑩軒,我過來和魏主兒說說話。」
「哎,我這便去告訴主兒。」
春嬋喜笑顏開,她也不知道為何有種興奮的感覺,只覺得魏嬿婉能和進忠見面,她就高興。
進忠耐心等候,直到春嬋過來,告訴他可以進去了,進忠方才彈一彈沒有灰塵大衣角和袖子,又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確保自己模樣得體,大踏步進了錦華軒的正殿。
魏嬿婉坐在主位上,穿着雪青緞寢衣,青綠色的,臉上未施粉黛,頭髮披散在身後,嘴唇不點而朱,氣色紅潤。
她身上分明沒有任何裝飾,但簡簡單單在那裏坐着,便十分美麗。
進忠進了正殿,噙着笑和魏嬿婉對視一眼,隨即跪下來說道:
「奴才給魏主兒請安,主兒吉祥。」
他即便是跪下來,脊背也是挺直的,自帶一股子文人風骨,也不曾低頭,抬着下巴與魏嬿婉對視,丹鳳眼微挑,眉眼風流多情。
魏嬿婉呼吸一窒,她早就知道進忠勾人,沒成想自己還是低估了他的魅力,燭火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她光明正大的欣賞着進忠的模樣,在進忠耐心的等待下,看夠了,方才說,「許久不見,你清瘦了不少。」
「是,在皇上身邊做事兒,忙起來的時候,顧不上吃飯也是常有的事兒。」進忠一面緩聲說着,一面起身關上門。
春嬋守在錦華軒門口虎視眈眈,保准有誰過來她一眼就能發現。
「你關門做什麼?」
魏嬿婉有些緊張,不自覺捏緊手帕,瞧着逐漸逼近的進忠,她呼吸加快,臉上熱氣翻滾,像抹了胭脂。
「許久未見,難道主兒不想我麼。」進忠嘴角含笑,在燭火的映照下,瞳孔仿佛鍍了一層光。
他緩步來到魏嬿婉跟前,伸出一隻手,「奴才覺得主兒或許需要一個擁抱。」
魏嬿婉眼睛緊張的眨了眨,在進忠溫柔的注視下,伸手搭上了進忠的手。
或許是體質原因,魏嬿婉的手常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