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勢弱,待在京都對你沒有好處。」
「夠了!!」於清徐雙手捂耳,他壓抑許久的,在唯一好友的玄梧面前,終歸是沒有崩住情緒:「你們所有人都在勸我離開,都在勸我不要較真,都在勸我退讓,可你們都忘了嗎,我娘是枉死,我娘是被人陷害死在回來與我共享人倫的路上,事不關己,你們總是以悲天憫人的眼光讓我明哲保身,可是我怎麼保,我母親一身是血的回家,腹上好大一個洞,你們知道嗎???!!」
玄梧未曾理解於清徐的感受,於清徐沒有責怪,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到這些讓他認下這等冤屈的委屈,就像是一根一根壓在他身上的稻草。
玄梧啞然,他已經查了好久,當日運送絲綢回來的黑衣人盡數殺死,那日出殯的黑衣人又一個人影也尋不到。此時於清徐說出這些話,他心中酸楚愧疚,他試探的抬起手,在於清徐的背上放下,輕輕的拍了拍,小心翼翼的安撫。
於清徐哭的不能自已,玄梧自責的坐在一邊,側過身想抱抱於清徐,他安慰道:「沒事沒事,是我的錯,等找到你那位恩人,她要是不願意,我就摁着她給你成親,可好。」
於清徐聞言,心中更是酸澀了,他又何嘗不是瞞着玄梧。私心作祟。就算勸了千百遍自己要告訴玄梧,卻只能藏着掖着說不出口,比起玄梧的赤誠坦蕩,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見不得光的老鼠,
他淚落的更凶了,他靠在玄梧的肩旁上,無聲的嗚咽,頃刻就打濕了玄梧的衣襟,二人相互依偎,玄梧輕拍於清徐的後背,調笑的說是他錯了。
待在京都就待在京都,正好我也捨不得你。
好清徐,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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