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站在這天梯之前,仰頭望去,那高聳入雲的天梯仿佛通向天際的通途,又似是一條佈滿荊棘的險徑。他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然,當他踏出第一步時,一股成倍的壓力如洶湧的浪潮般瞬間席捲而來,那壓力仿佛要將他的身軀碾碎,靈魂也為之震顫。
林立趕忙調整自己的狀態,調動體內的靈力,在經脈中快速流轉,形成一層靈力護盾,以抵禦這強大的壓力。隨後,他再次一腳踏出,每一步落下,都伴隨着狂暴的靈力波動在周圍肆虐,如同風暴中的孤舟,他在這靈力的旋渦中艱難前行,一步一步,緩慢卻又堅定地向上攀登。
林立的身影在天梯之上,仿若滄海一粟般孤獨而渺小,卻在這十倍於尋常的巨大壓力之下,倔強地閃耀着不屈的光芒。每一步所承受的壓力,都恐怖到相當於數十個嬰變修士同時自爆所形成的靈力旋渦那般狂暴洶湧,這股力量肆意地衝擊着他的身軀與靈魂,試圖將他徹底擊垮。
隨着時間緩緩流逝,林立憑藉着頑強的毅力與精妙的靈力控制,一步步艱難地來到了二十層。內心觸動。套他個猴子的!林立咬牙支撐,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就在這關鍵時刻,一股更為強大的神光向他刷來。神光毫無徵兆地猛地襲來,瞬間成倍增長。那股力量仿若從無盡黑暗中湧出的洪荒巨獸,化作一座無形卻沉重無比的大山,狠狠地壓在他的肩頭與脊樑之上。林立只覺雙腿好似被灌注了千斤鉛石,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每一次試圖邁出腳步,都像是要在這凝固的空間中撕開一道口子,艱難萬分,舉步維艱。
此時,外界圍觀的眾人早已議論紛紛,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恰似一群嘰嘰喳喳的麻雀在爭論不休,卻又比那麻雀的爭論多出了幾分緊張與刺激。
「你說他能上多少層?這壓力如此恐怖,我看他到二十層已經是極限了,再往上,怕不是要被這壓力直接碾碎。」 一名身材魁梧、滿臉絡腮鬍子的修士瓮聲瓮氣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揮舞着他那粗壯的手臂,仿佛在模擬着林立被壓力壓垮的模樣。他心中暗自想着,自己在嬰變期時可絕不敢挑戰這天梯,這小子能到二十層已經算是不錯了,估計很快就會放棄,畢竟誰也不會傻到為了一個任務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他的想法也代表了大多數人的心理,周圍的人聞言,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隨後鬨笑起來,笑聲里有對這殘酷考驗的咋舌,也有對林立 「不知天高地厚」 的些許嘲諷。但這笑聲並未持續太久,便被一種無形的緊張氛圍所籠罩,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天梯上,仿佛在等待着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暴。
旁邊幾位女修也加入了討論,她們身着絢麗多彩的服飾,微風拂過,裙擺輕揚。其中一位面容姣好、眼神靈動的女修輕輕蹙着眉頭,手中拿着一把精緻的摺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另一隻手掌,搖頭說道:「我看這小修士雖然勇氣可嘉,但這天梯的難度實在是超乎想像,想要繼續突破,恐怕是痴心妄想。」 她心裏其實有些惋惜,這樣一個看起來堅毅的修士,或許就要在此折戟沉沙了。其他女修紛紛點頭附和,她們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天梯上的林立,那眼神中既有對他的憐憫,又有對這殘酷考驗的敬畏。此時,女修們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她們手中摺扇偶爾的輕搖聲,像是這寂靜中的一絲不安的律動。
「哼,莫要過早論斷,說不定他還有後招呢。」 一個穿着青衫、氣質儒雅的年輕修士雙手抱胸,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內心對林立有着一絲好奇與期待,覺得這個來自低級小國的修士或許會帶來不一樣的精彩。不過他的聲音很快就被周圍的喧囂聲所淹沒。眾人依舊在你一言我一語地猜測着林立的最終結果,每個人都各執一詞,仿佛他們才是這場考驗的主角,而林立只是他們用來打賭和爭論的話題焦點罷了。在這喧鬧與緊張交織的氛圍中,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
他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滑落,滴落在腳下的天梯之上。但林立咬着牙,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他在心中不斷地給自己打氣:「不能放棄,這是我證明自己的機會,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 他努力地調動着體內的靈力,試圖突破這眼前的困境,繼續向着更高的層級邁進,那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