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是蒼天,那蒼天在哪裏?
屋子裏再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他們只能走出屋子一個接一個的去剩下的屋子尋找,但是剩下的木屋裏無一例外都是空空如也,除了一些生活用品以外看不到任何有文字記錄的東西。
「蒼天在注視着我們...」
「難道說蒼天還要往上走,要一直到大樹頂端?」
「關鍵是要怎麼上去?這裏這麼大,難道我們要一直困在這裏?」
「先找找看吧。」
他們也只能往深處尋找,可是一直往裏走了很久也沒有發現什麼,尤其是大柱現在的狀態嚴重拖慢了他們尋找的步伐。到了最後,就成了鐵錘背着大柱前進。
這裏就像是一個世界,長滿了花花草草,和外面冰天雪地的景象南轅北轍,他們尋找的過程發現了不少樹上面結了從未見過的果實。這些果實都成了他們食物的良好補充,省下的乾糧則留作後用。
一直往深處走了很久,他們竟然看到了遠處有一座山。
「上去的路應該就在那裏,我們快點過去。」
那座山看似已經很近了,但是又花費了他們很長時間才走到跟前,奇怪的是這裏一直都是白天沒有黑夜,這也是目前他們所發現的大樹內與外面唯一的不同。
走的近了他們才發現,遠處看到的這座山卻不是石頭組成的,而且一塊巨大的木山。木山上到處都是蜿蜒崎嶇的道路,一直通向視線不可及的高處。
山上佈滿了鬱鬱蔥蔥的樹木,仔細的看去卻都是木山上面一些凸起的位置從新發芽後長出來的,整座山和山上所有的樹木竟都是一體的。
在他們走近山腳下的時候,發現了一道上山路線前立着一個木牌,上面下字與之前那木屋裏的字跡相近,應該是他們登山時為後來人所留。
此處登天!
四個大字深深的刻在了木牌上面,至今仍然能夠清晰的看見,可見他們當初的用心。當然可能也和這裏的環境有關,這個木牌沒有絲毫損壞的痕跡,有些地方仍然能夠看到些許青色,似乎隨時都能發芽再生。
「這裏還有字。」
鐵錘在木牌的後面發現了幾行小字。
此一去前途艱險生死難料,若有後來者至此,須慎之又慎,一旦登山或難有回頭路!
「他們可能一去不返,若是有人回來的話這上面一定會再多一些字的。」
鳳飛菲面無表情的看着木牌,似乎在等着大家答案,究竟要不要登山。
「走吧,來都來了,怎麼說都要上去看看。」
鐵錘背着大柱走上了山路,鳳飛菲葉玲緊跟着也上了山。不同於石頭山,這座山相對好走了許多,到處都是可供人行走的台階,似乎是這座山一開始就被人鑿出了登山的台階,現在看不到人工開鑿的痕跡也是因為年代久遠痕跡消失所致。
山上所有樹木雖然都是同為一體,但是卻有很大的差別,山腳下的樹木大多比較相近,隨着他們的攀登沿途的樹木也在不斷的發生變化。顏色各異的樹木花草成了路途炫目的風景線。
偶爾他們也會停下來休息,在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美美的睡了一覺。這裏沒有任何讓他們感覺到危險的東西,這也是他們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最為放鬆的時刻。除了大柱以外其他人的精氣神都恢復到了最佳狀態。
大柱的狀況看起來是越來越差,現在幾乎已經走不動路了,甚至是站在原地不動也只能站立片刻。他的臉像是被過度充血了一樣越來越紅,像極了迴光返照的人。
鐵錘鳳飛菲葉玲他們都非常的擔心,但是卻也無計可施,他們甚至是連大柱到底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唯一的線索就是他吐出的那一口腥臭的污血。
那一口污血看似排出了身體裏的毒素,但是卻也激發了剩餘的毒,讓他現在岌岌可危。問題是他身體裏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