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的金星山不僅是順治帝的孝陵的朝山,也是乾隆帝的裕陵、同治帝的惠陵和以前的道光帝的寶華峪陵寢的朝山。
金星山高大雄偉,端峙孝陵之前.其山形既像一口倒扣的金鐘,又像一個「金「字.此山與昌瑞山、影壁山恰好在一條直線上,成為孝陵地面建築的中軸線。更為奇特的是這座山與周圍的山毫不相連,孤峰兀起,高聳雲天,就好像上天有意安排的一樣。
三人已經爬到了山頂,看着山下優美壯觀的皇陵,還有皇陵中那些忙碌的人群,他們心裏都覺得怪異無比。
「下面的人哪裏有什麼軍隊的樣子,散亂的整個皇陵都是,根本不像是他們說的在演習,反倒是像一夥盜賊。」
鐵錘經常聽師傅講以前軍中舊事,對於軍隊還是有一些了解,現在的軍隊和師傅說的相差的實在是太多。
盜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柱仔細的看着山下人群,人群中還有不少推車。
「他們是來盜墓的。」
大柱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夥人估計要把這些皇陵給搬空吧,希望不要被他們找到墓道,不然的話就麻煩了,若是星燈在這裏面該怎麼辦才好。
「他奶奶的,這可怎麼辦啊?」
鐵錘也不由得嘆氣。
「我們仨也搶不過那些強盜啊,我看這事就算了吧,大柱,這東西你也不要找了,他們盜墓也肯定也會帶走的,事我們是沒法辦成了啊。」
李翰林倒是打起來退堂鼓,勸起了大柱。
大柱臉色難看的盯着下面沒有說話,反倒是鐵錘重重的排了李翰林的腦袋,怒斥一聲:「什麼都還沒弄明白就打退堂鼓,為什麼每次都是你,滾一邊去,想挨揍就說一聲,沒必要非得拐這個彎。」
「不要擔心,我們在看看,東西指不定在哪裏面呢,沒有這麼巧就被他們碰上。」
鐵錘拍拍大柱的肩膀輕聲安慰他。
「有點奇怪。」
大柱突然開口,他看着下面的皇陵眉頭皺了起來。
「蹤感覺這下面少了什麼,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才對。」
大柱在山上來回走動變換位置,從不同的點觀察下面的皇陵,越發的肯定自己的想法,但是哪裏不對卻總是說不出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下面的皇陵中點起了許多火把,山上的溫度也漸漸的涼了下來,幸好三人都添置了衣物,托李善林的福,他們現在手頭很是寬裕。
一路到了北京城,三人還沒有怎麼好好的休息過,三人躺在草叢裏就沉沉的睡去。
......
深夜時分,整個山上都靜悄悄的,此刻月華當空,山上的的草木都如同披上了一層銀霜。大柱的臉上佈滿了汗水,身體不斷的抖動着,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可怖夢境。
他臉上的汗水越發的多了,隨着一聲驚呼聲,大柱猛的睜開了眼睛,看着上方天空中靜靜懸着的月亮,大柱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片刻之後輕輕的坐了起來。
旁邊的李翰林睡的正香,看他一臉的滿足就知道他一定是做着美夢,這讓大柱羨慕的很,為什麼自己每次都是夢到那樣的嚇人情景?鐵錘躺着的地方空空如也,他不知道去了哪裏?
大柱心有所感,轉頭看向不遠的更高之處,月色之下鐵錘正靜靜的站着,他雙手分別持有一根不算很長的樹枝,大柱目光看向他的一刻,鐵錘的身體有靜至動,手中的樹枝隨着他的身體雙臂舞動起來...
鐵錘的身體強壯有力,此刻赤裸的雙臂上肌肉緊繃着,肌肉的線條隨着手臂蔓延,與手中的枝條連接成了一體,在大柱的眼中,那已經不是樹枝,更像是兩把殺人的武器。
隨着鐵錘的身形舞動,它們或刺或點,而又兼之戳挑,招招致命。當鐵錘雙臂回收時,它們又是格架,又或者撥擋...
月華之下,那手中的兩把武器似乎都泛起點點寒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