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水中拼命趕去營救的阿壽和阿時兩位前輩,此時也只是呆呆的望着,遠處劃着水一騎絕塵的狗刨少女——音。
「阿壽,那傢伙是誰啊?是咱們認識的人嗎?」阿時前輩泡在水中望着音的身影,一股不服輸的氣勢從他胸膛中逐漸迸發出來。
「不是咱們社團的人,好像是上船時賽巴斯帶過來的那位小姑娘,估計又是他的哪位親戚吧?」
「喔,是賽巴斯的親戚啊。」阿時前輩的眸中越眯越小,半晌,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這麼說來的話,這位就是我們後輩的後輩了啊....」
「如果在我們在引以為豪的游泳技術上輸給這種小姑娘的話,阿壽,我們以後可就沒有資格能在那些傢伙面前自稱前輩了啊?」
阿壽前輩聞言,也是一拍額頭,表情變得認真起來:「你說的也是。」
「那麼...就讓我們為了扞衛自己身為前輩的尊嚴,無論如何也要超過那小姑娘吧!」
阿時前輩聲音越說越大,忽然的他一個猛子扎進水裏,短短几秒時間,便在遠方數米處再次探出身形,宛若是網遊裏面名叫水龍遁的招數。
「哈哈,阿時你真是難得提起興致玩一玩了?那麼我也奉陪到底吧!」
阿壽也是哈哈大笑着,只是笑着笑着,忽然眼中紅光一閃,瞬間在海平面上濺起了將近一米高的水花,阿壽前輩的身影在浪花中消失,轉眼間便又在遠處的阿時身邊出現。
「喔,這麼多年了,阿壽你的技術也沒有下降嗎?」
「那是當然,怎麼可能會輸給這種小姑娘?你以為我們當了多少年的海岸救生隊員?」
兩道浪裏白條緊緊追隨着先前划過的那道纖細的白線,像是三條拖着尾跡的魚雷,朝着遠處的西瓜頭少年直衝而去...
........
在遠處海心之中的溺水發生地,西瓜頭少年翔太,他和塞巴斯、耕平一起仰着腦袋,半張着嘴巴,緊張的注視着即將從天上落下來的伊織和銀時兩人。
「好了,各部門都注意一點,那兩個傢伙腦袋很硬,注意別讓他們砸中你們了。」
賽巴斯說着這樣的話,一邊指揮着大家給天上那兩人的降落預留出空間,方便等會兒把他們兩個給救上來。
「說真的啊,你們這些人真的是來救我的嗎?」
被指揮的翔太抱怨着,但也還是抱着游泳圈乖乖的挪開了位置,畢竟自己的小身板兒說不定還真沒人家的頭比較鐵。
「少囉嗦了,你以為我們是為什麼冒着生命危險飛到天上的啊?」
賽巴斯大義凜然的指責着還在嘰嘰歪歪的翔太。
「總之應該不是為了救我就是了....」
「你這小鬼!」賽巴斯被年齡比自己小的小孩子頂嘴而有些氣急敗壞,想要過去教訓一下小孩,但好歹也是被一旁看不下去的耕平給拼命攔住了。
「好了賽巴斯,你也消消氣,況且你這傢伙把謊話說的連自己都相信了是怎麼回事?」
「呵,這就是成年人嗎?」
翔太在看到賽巴斯被自己的隊友制服住了以後,也是露出了放鬆下來的笑臉,這是他整整六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了當熊孩子的快樂。
而就在這時,天上那兩道「咻咻」的聲音距離他們也是越來越近了,賽巴斯自然也是不會冒着生命危險繼續胡鬧,而是連忙和耕平游到一邊,讓給天上的兩人讓開了降落空間。
「唰——咚!」
瞬間就好像是兩道隕石砸中的海平面一樣,頓時激起了一道將近兩米的高高浪花。
縱然是提前做好了準備,但是接連兩道威力相疊加的共振衝擊波,還是一下子把身體質量比較輕、抱着救生圈的翔太給衝到了天上。
「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