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成的,這樣做的原因無他,不用花錢。
酒行老闆重新將毛巾搭回肩頭,對金時笑道:
「得嘞,正好今天新開了一壇好點的清酒,我這就給你打一壺!」
看着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的金時,酒行老闆連忙擺手解釋道:「還是按老價算。」
金時鬆了口氣,又是沉默的點了點頭,將酒壺遞了過去,算是承了老闆的好意。
「得嘞。」
酒行老闆熟練的吆喝一聲,一手接過酒壺,另一隻手則順手掰開腳邊一隻新用泥封好口的酒罈,用一根用竹子剖開做成的長勺形舀酒具,一勺一勺的給金時的空酒壺灌滿了清酒。
末了,還用酒具的長長竹柄,颳了刮酒壺的瓶口,確保一滴都不會灑出來。
「您的酒,拿好!」酒行老闆熱情的將已經裝滿了酒的酒壺遞到了金時手上:
「明天您再來!」
「嗯。」金時沉悶的應了一聲,算是今晚對大方的酒行老闆唯一的答覆,他接過了酒壺,轉身就走。
夜幕降臨下,街邊的各路居酒屋、酒店門前都已經掛上了營業的燈籠,有的門面看起來好一點的店裏,竟然還傳出來了白慘慘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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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很多,其中一小部分的人,昂首闊步的穿着各式體面筆挺的西服,在別人艷羨的目光中,掀開居酒屋的帘子,探身鑽入。
至於其他的普通老百姓身上穿着的,也都是來自於那些一艘艘,塗着黑漆的西洋貨輪運來的廉價布料所製成的新衣服。倒是確實沒什麼人會和金時一樣,還穿着一身邋遢的和服遊蕩在街上。
這些人,多半都是結束了一天勞累的工作,打算去居酒屋或酒店裏喝點酒消遣。
明明在幕府統治的日子裏,在這種時間還是宵禁,街上除了武士,一個行人也不會有。
似乎是與周圍格格不入的金時,就這麼拎着滿滿的酒壺,沉默中逆着穿過人流,離開了熱鬧的大街,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條無人問津的,路面用石子鋪成的小巷子。
沒過多久,金時就站在了一扇破敗的低矮木板屋前。
「啊...」似乎是今天頭一次發出的嘆氣聲,金時頓時警覺的左右看了一眼,確定無人後,這才放心的推開了板屋的小門,鑽身進去。
屋中的陳設....屋中可以被稱作為陳設的東西不多,只有一張金時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表面的黑漆早已經掉光、一條腿被磨損的有些不穩木桌,這也可能就是這隻木桌被扔掉的原因吧。
金時用自己家傳的武士刀要充坐墊腿,墊在桌子的一角,這才讓這隻屋中最大的擺件沒有倒下。
當然的,金時可沒有落魄到會把自己家傳的武士刀賣掉去換酒喝,這把刀是他最後的底線,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賣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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