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痛,想吐。」
這已經是賽巴斯,不知第多少次說出的開場白。
等他慢悠悠睜開眼睛,賽巴斯發現自己此時還躺在潛水店的大廳里,渾身上下沒有缺什麼零件,只是身上蓋着一塊白色毛毯好像不太吉利。
奮力扯開那塊白布,賽巴斯掙扎着站起身,雖然腳下還是有些踉蹌,但他還是勉強扶住了一旁的沙發站穩身子。
在他的腳邊,那些被自己麻翻的學長們還翻着白眼躺在地上,看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
直到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要檢查一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樣詭異的消失不見。
不過好在這一回,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並沒有人動過的痕跡,衣服褲子也都還在。
嗯,還是上回警察送的那一套休閒套裝。
「呦塞巴斯,你醒了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向自己打招呼,賽巴斯轉頭向着聲音來源處看去。
阿壽和阿時兩個人坐在他另一側的沙發上,在他們倆中間,還緊緊的擠着自己之前見過的,那個奪門逃跑的傢伙。
賽巴斯依稀記得之前對話中提到過他叫北原伊織,於是便朝着他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還真是苦了你了。」
那邊的北原伊織見到賽巴斯的眼神,也是苦着一張臉,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沒跑掉,被抓回來了。」
「不過啊,之前還真沒看出來,沒想到賽巴斯你竟然這麼厲害,竟然一個人把那些酒鬼都給灌翻了。」
這時候阿壽大笑一聲,一手摟着伊織,另一隻手朝着塞巴斯比了一個大拇指。
「我覺得你們兩個沒有資格喊別人酒鬼。」賽巴斯吐槽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傢伙還真是不成氣啊。只是喝了那麼點就醉成這個樣子,看來以後還需要多加鍛煉才是。」
另一邊的阿壽看着躺滿一地的同輩們,頗有些傷腦筋的抓了抓頭。
「那個啊,其實我覺得前輩們已經很努力了,他們可是頂着麻藥的勁,還跟自己說了那麼多感人的話...」賽巴斯小聲嘟噥。
「你剛才說什麼了?」阿壽沒有聽清,看向賽巴斯。
「我沒說話。不過好歹這裏是要做生意的,他們就這樣攤在這裏,也不大合適啊。」
賽巴斯連忙岔開了話題。
「喔,關於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和阿壽等會兒就用板車把他們挨個都送回家去。既然醉成這樣的話,那看來迎新晚會也就沒法參加了。」
阿時笑着揚了揚自己手中的車鑰匙。
「竟然這麼靠譜嗎?」賽巴斯有些心緒複雜的看着那兩個肌肉猛男。
和這種人在一起喝酒,應該確實是不用擔心自己酒後的安全吧?
當然,喝酒的時候,自己的安全就無法保證了。
不過想到這裏,塞巴斯忽然從剛才阿時說的話中回過味來,他猛的抬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那個,關於迎新會....中午不是已經舉行過了嗎?我可是才剛剛醒過來啊?」
「哦,你不知道嗎?啊我想起來了,當時宣佈好消息的時候,你們都還醉着。」
阿時抱歉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忽然冷不丁的一把扯過坐在另一邊的、一直在盡力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北原伊織。
「呀啊!」伊織被這一下子嚇得叫了出來。
「雖說現在只有你一個人還醒着,不過好消息多解釋一遍也不是壞事。」
阿時笑笑,將伊織推到了塞巴斯的面前。
「喏,這也是我們Peek a Boo社團今年新抓到的成員,再加上塞巴斯你的加入,今天晚上的酒會算是為你們兩個一起舉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