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後方的千紗,有些奇怪的看着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抱着腦袋就蹲下的愛菜。
雖然不太理解這姑娘突然怎麼了,但想來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於是轉過頭來,千紗繼續望向塞巴斯等人,指了指廚房那邊:
「吶,不管怎麼說,就算是為了明天的考試也要補充一下精力,你們幾個快點起來吃飯吧。我和愛菜和姐姐已經把晚餐做好了,真是便宜你們,又偷了一次懶啊。」
「就算你這麼說,可也要先能站的起來才行啊?」
「就是說啊,我們又不是故意逃避不想幹活兒的。說真的,我當時趴在桌子上複習,結果意識就像突然中斷了一樣昏過去了,記憶中殘存的最後印象也就是....」
伊織這麼說着,聲音卻戛然而止,那雙眼睛像是做賊一樣,掃了眼一旁的奈奈華和梓姐的○派,便默不作聲的沉默下來。
「怎麼話又說到一半,你看到了什麼?」千紗有些奇怪的看向伊織。
「不!沒什麼,不如話說回來,雖說是喊我們去吃飯,不過好歹來個人攙扶一下我們啊!一時半會兒我們可沒有辦法自己走到餐桌上去。」伊織又開始拙劣的轉移話題了。
「你們幾個,又有什麼事了嗎?」就在這時,在剛剛梓姐走出來的電視房中,阿壽和阿時前輩光着膀子也一前一後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他們看着塞巴斯等人,一臉拿你們沒辦法的表情,但也是阿壽左右夾着伊織耕平,賽巴斯則是被阿時扛到了背上。
「謝了,前輩。」
被扛在背上終於能夠動彈的塞巴斯鬆了口氣,隨即有些奇怪的向着扛着自己的阿時前輩問道:
「話說前輩們剛才都在電視房裏幹什麼啊?阿梓前輩竟然還在飯前偷吃小零食。」
「誒,你這樣一說還真是啊。」
奈奈華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回過頭來,看向有些不好意思的濱岡梓,裝作嗔怒道:
「真是的阿梓,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啊,這會吃零食,等下正餐可就吃不下去了哦?」
「抱歉啦,因為剛才在看有意思的東西,結果手上不自覺的就拆開了零食....」阿梓學姐有些不好意思,將包裝袋疊成了紙飛機,悄悄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有意思的東西?話說幾位前輩剛剛都在電視間裏在看什麼?」
賽巴斯繼續好奇的發問。
「喔,沒看什麼,就是在看你們幾個昨天在充氣船上的錄像而已。」
阿時前輩看着趴在自己肩頭上,表情呆滯的賽巴斯:
「畢竟這會兒沒有什麼好看的電視節目,於是就乾脆把昨天的錄影帶給放了一遍。」
「啊....」沉默了片刻後,塞巴斯嘆了口氣,再也沒有說其他的下文。
羞恥感意外的沒有這麼強烈呢,大概也是因為自己今天這一天受到的刺激有些太多的緣故吧。
在短暫的意志消沉之後,塞巴斯的眼神瞟到了另一邊,已經靠着牆壁歪頭睡着的銀時。
「吶前輩,那傢伙是怎麼回事?怎麼醉成這樣子?你們不是白天一起去喝日光酒了嗎?還有我之前聽到傢伙睡着之前說你們喝了一車的酒,那是怎麼回事?」
「喔?你聽說了嗎?本來想等你們考試之後再告訴你們的。」
阿時前輩聽到這裏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幾分,稍微將肩上的賽巴斯顛了顛,免得他滑下去。
「倒也沒有銀時先生說的這麼誇張了,我們白天的確去喝日光酒了,喝的也不多,也就小几箱。只不過我們正坐在沙灘上欣賞着海浪與沙灘時一旁的貨運碼頭上,一輛給附近的一家酒館送酒的運貨車,在開下船的時候不小心傾翻了。」
「看到這種情況,我們幾個也是立馬過去幫忙了,把貨車司機給拉出來後,那司機面對着這一車傾倒的酒水欲哭無淚,畢竟自然不可能把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