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菜點名了的伊織和耕平,見實在糊弄不過去了,也只能無奈的應了一聲,幫着愛菜把賽巴斯從佐佐木的身上拖下去了。
感受到終於解放了的胸膛,佐佐木簡直要熱淚盈眶。
這個叫賽巴斯的混蛋簡直不是人,但是他的社團朋友都是好人吶!
「所以說,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的?」伊織將賽巴斯單手扶在肩上,好奇的問道。
「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那回事,你懂的。」賽巴斯在伊織耳邊壓低聲音道。
「我懂什麼懂,不過你這麼一說差不多也明白了,肯定又是非自然的事件吧?」
耕平站在一旁雙手抱胸,他不來搭把手幫忙的原因,主要是害怕塞巴斯會趁機因為剛才的事情報復自己,所以乾脆躲得遠遠的好了。
「差不多就是那麼回事,鬼畜女神給了我一樣道具,卻沒有告訴我這玩意兒的後遺症,不經意間用了,就這樣了。」賽巴斯瞥了耕平一眼,簡短的解釋了一句。
不管怎麼說,這兩個傢伙是自己除了銀時之外,唯二可以在現實世界交流女神世界事情的人,他們畢竟是已經受到過女神聖典,了解女神世界存在的人。
「喂喂,我可是聽到某人又在說本女神的壞話了啊?」
塞巴斯這邊還在和伊織耕平兩人小聲的交流些什麼,卻聽到耳邊轟鳴一聲,便又傳來了安吉爾那略微不滿的聲音:
「這樣可不行啊,哪有冒險者天天背後說女神的壞話的,以後要改哦?」
大概聽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位鬼畜女神現在的心情應該是不錯的,竟然沒有毒舌。不過賽巴斯現在的心情,想來就沒有這麼美妙了。
「你還活着啊?」
賽巴斯在聽到安吉爾的聲音後,整個人瞬間紅溫了起來。
「哼哼,真是惡劣呢塞巴斯,就算是對本女神有什麼意見,不也是可以好好的說話嘛。」
雖說見不到面容,可塞巴斯卻已經可以在腦海中想像出來,此刻的安吉爾絕對正是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那種遺憾表情搖着腦袋,翹着二郎腿坐在王座上,手裏還提溜着個黃金酒杯。
沒辦法,隨着塞巴斯現在對這惡劣女神的了解越來越深入,甚至連她今天為什麼心情這麼好都可以猜得出來,無非就是又有額外收入到賬了,這傢伙偷摸着又買了不少的酒,打算隨便找個什麼理由,以慶祝的方式喝掉吧。
「那什麼,安吉爾你露下頭,我有點事兒想和你說。」
被伊織扶着肩膀,艱難站起來的塞巴斯,朝着前面的虛空方向揮了揮手。
「怎麼了塞巴斯?」扶着他的伊織,見到賽巴斯突然雙目無神的向着前面空無一人的方向招手,頓時有些毛骨悚然,不過轉瞬又意識到了,塞巴斯現在估計正和那個沒什麼用的蘿莉神說話呢。
「我說你收着點,現在大家都在這兒呢,別等會兒大家把你送進精神病院了,我可救不出來你啊。」伊織壓低聲音對着塞巴斯說道。
「切。」回過了神,注意到大廳中大家不少人已經用異樣的眼光在看着自己,雖然大部分人眼神所傳達的意思是這傢伙又犯病了,不過賽巴斯還是暫時收起了教訓安吉爾的想法,起碼等到無人的地方再說。
此時還躺在地上的佐佐木,看着被架起來的塞巴斯突然朝着空氣招手,又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說些什麼,頓時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起來。
自己之前幾個小時裏,就是和這樣的傢伙一直待在一起嗎?佐佐木心中忽然有種撿回一條命的慶幸感。
「又是因為你這傢伙,在大家眼裏我越來越不正常了!」賽巴斯轉過頭就是對着安吉爾一陣怒噴。
「是嗎是嗎?這種事情你能推到本女神的頭上嗎?你這傢伙是不是偶爾應該找找自己的原因什麼的?冒險者是幫女神背黑鍋的,而不是把黑鍋推給女神的啊喂!」
又是近乎條件反射式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