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認真的?你就這麼直接扔過來了?你沒看到我現在什麼情況嗎?」
佐佐木由於雙臂筆直的豎着,完全接不了賽巴斯丟來的瓶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瓶子即將落到地上。
但好在,剛剛將他拎起來,放到椅子上的阿壽前輩就站在佐佐木的旁邊。前輩順手接住了這瓶,裝着大約四分之一酒液的小巧玻璃瓶。
「喔,是這個,賽巴斯你隨身還帶着啊。」
前輩們是認得,賽巴斯這種裝在小玻璃瓶中的自釀酒的,之前在某次宴會上,前輩們就是看着賽巴斯,用這種酒把伊織和耕平兩人給放倒了。
「嗯,我放伊織身上一瓶...反正剩的還多,前輩們要嘗嘗嗎?」
賽巴斯想起了之前前輩們說過,有機會要嘗嘗自己釀的酒,反正佐佐木喝多少都是暈,但是不如讓前輩們品嘗一下。
「這個...還是算了吧。說實話,按照事後的效果,賽巴斯你這釀的真的是酒嗎?總感覺是更危險的東西啊...」
前輩們回想起了之前,被賽巴斯騙着喝下這種裝在小瓶子中的酒後,直接秒速不省人事的伊織和耕平,還是覺得畢竟要入口的東西,自己多少要再慎重一些。
賽巴斯的獨家絕命毒酒,已經倒逼着極愛喝酒的前輩們,成功生成出自我安全機制了。
畢竟見識到了世界上有這麼危險的東西,前輩們已經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帶着點酒精度數的東西都能往嘴裏倒了。
「是嗎,前輩們這樣說還真讓人傷心啊。」賽巴斯無奈的聳聳肩,看着捏着小瓶子,站在佐佐木身邊的前輩:
「那麼就拜託前輩,幫着佐佐木先生一口悶了吧。」
「什麼玩意你就讓我一口悶了?你家前輩都不喝的,你讓我喝?」
原本佐佐木見賽巴斯一口聖酒下去,整個人直接龍精虎猛的就能自由活動了,雙手還是不能活動的他,一開始對於賽巴斯喝的這玩意也眼饞得很。
只不過,在見識到賽巴斯喝的東西,連他自家的前輩都不願意喝,總感覺這裏面很有隱情的樣子,心下也是又有了幾分疑慮。
「是啊,是讓你喝啊,你不是不能反抗麼?」
賽巴斯一臉平靜的這般說着,走過來接過了前輩手中的瓶子,親自蹲下來,戳了戳佐佐木的臉頰。
「沒這樣說的,你這傢伙,嘴裏總能蹦出這麼危險的台詞啊。」
突然莫名感覺心慌的佐佐木,越加感覺這個有些變態的青年大約是對自己有什麼想法。
「別這麼說啊,開個玩笑。你應該也能看出來這玩意對健康有益吧?」
賽巴斯自然是不可能像對待伊織他們一樣給佐佐木硬灌下去,而是指了指自己:
「你看看我剛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只是喝了一口,現在不就是完完整整的站在你的面前了嗎?」
原本佐佐木眼紅的也是這個,見賽巴斯又拿自己現身說法,他一時間心中又有些遲疑起來。
「雖然你這麼說...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酒啊,我自釀的酒。」賽巴斯說到這個、這個自己唯一能在普通人面前拿得出手,能稍微裝一下的超凡道具,也是不由得變得自信起來:
「哼哼,可別小看這個...尋常普通人只要聞了一口,不暈個一二天的....」
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出了什麼多餘的東西,自賣自誇中的賽巴斯直接閉上了嘴巴。
「什麼?」佐佐木莫名其妙的看着說話說到一半,反倒自己閉上嘴巴的傢伙。
「沒什麼,總之對你身體好,聽我的,這酒一口悶了之後,再睜眼,你就會發現自己已經恢復了!」賽巴斯繼續循循善誘道。
「誒?為什麼要再睜眼?難道喝這種酒還要閉上眼睛嗎?還是要回家睡一覺後才能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