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庫扎?」
聽到塞巴斯說出這個名詞,伊織愛菜他們紛紛臉色起了些變化。
雅庫扎就是黑社會,是狠人的代名詞,一言不合就會去舔帶毒小刀的那種狠角色,這點霓虹人都知道。
只不過當伊織和耕平兩人聽塞巴斯提起這個名詞時,卻不約而同地將視線看向了塞巴斯。
黑社會怎麼不熟悉?那可太熟悉了!他們哥仨當時還有個叫齋藤的警察,可都被是黑社會綁架過的,說起來也是一段難忘的經歷。
雖然經過塞巴斯的提醒,伊織和耕平兩人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不過兩人也是好奇不知道賽巴斯說這事兒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見着三四個人朝自己看過來的疑惑目光,塞巴賽巴斯只是淡定的壓了壓手,示意大家放低聲音:
「這間酒館之所以空間佈局這麼奇怪,是因為這裏以前,就是作為雅庫扎的安全屋而存在的。」
賽巴斯說這話有幾個人信不知道,不過他確實明確的感覺到,那幾道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幾道已經變了味道。
那是一種帶着「這丫又在滿嘴跑火車了,在這兒騙傻子呢?」意味的目光。這些目光毫無意外的是伊織和耕平的,連帶着還有千紗的。
只不過,確實有那麼一個人用一種略帶驚慌的語氣,壓低着聲音緊張問道:
「這、這是真的嗎!?那這裏這麼危險,我們要不要去喊前....」
見到竟然還真有一個人信了塞巴斯也是一愣,轉頭一看卻發現是愛菜,這姑娘滿臉緊張的看着自己。
突然一種失望再加上幾分羞愧的情緒充斥了塞巴斯的胸膛,這就是騙傻子以後的感覺嗎?
「咳,總之——」賽巴斯輕咳一聲,強行將那些負面情緒甩出腦海之外,他在出門叫人之前,那時候想到的計劃,到現在可還沒有正式實施呢。
「總之啊,這裏作為以前雅庫扎的安全屋,其本身一方面是用來藏匿幫派成員的,而另一方面的作用....不知道你們聽說沒有?」
賽巴斯轉過身腳步繼續往前走着,只不過這次他帶的路,是通往大廳的正確的方向。
一行人見塞巴斯又抬腳開始走路了,紛紛對視了一眼,那幾個或信,或是不信的傢伙也是想聽聽賽巴斯嘴裏還能蹦出些什麼,也就跟上了他的腳步,反正都被帶着繞三圈了,也不差這最後一圈。
賽巴斯像個七八十歲的老爺子一樣,兩隻手背在身後,身形有些佝僂,一邊慢悠悠的往前走,他那故意壓低裝出來的嗓音,同時也傳達給後面的幾人。
「雅庫扎的安全屋,除了能保護幫派成員的安全以外,同樣的,也用作處決犯了錯的幫派成員的場所。」
他路過一個半開着門裏面黑漆漆的屋子,順手往裏面一指,就好像這屋子是曾經黑幫用來處決幫派成員的地方之一。
跟在後面的幾人也順着塞巴斯手指的方向往裏一看,卻見一個繫着圍裙的大媽拎着拖把剛好走出來,見迎面走來幾個年輕人,還衝着他們善意的笑笑。
眾人的視線從大媽身上收回來,看一下前面帶路的賽巴斯,眼神當即就變了。
「喂,咱們要不要找個東西把他的嘴巴封住,就這麼一路說下去也太丟人了?」
伊織小聲的和耕平湊到一起商量到。
「我倒覺得不用啊,他愛說就說唄,反正丟的是他的人,關咱們什麼事?」
「咱們不是一個社團的嗎?這傢伙丟的不是我們所有人的形象嗎!?」
伊織和耕平兩人小聲吵吵兩句便誰也不再吭聲了,因為他們倆單獨的哪一個上去都不一定能打得過賽巴斯,即便是賽巴斯現在脖子活動不變也是一樣的。
然而走在前面的塞巴斯卻是不管身後的那些小動靜,在路過一個消防櫃的時候,他饒有興致地摸了摸消防柜上那一層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腳步不停,繼
七百九十九 邪門的人